“十一歲就成為了封號者,本應是學院重點培養的天才人物,卻由於同宿舍的人嘲笑他的臉,就把整個宿舍的人全部殺了,結果保留學籍入獄。因為殺人時的年齡太小,再加上王國當權者的保釋,在五年後出獄再次進入學院,隻是不再在教室上課,轉由專門的導師培養,是這一屆畢業的考生中僅有的三名封號者之一。”花田的聲音壓得很低:“據說他不僅臉上全是傷疤,整個身體也全都布滿了各種傷痕。資料顯示其中大部分傷疤是因為家庭暴力的原因。而更多地卻是因為他喜愛自殘的癖好。”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徐諾軻見花田如同百科網站一般的介紹著這個灰袍人,問。
“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嗎。”
徐諾軻這才想起,花田的能力正是屬於精神係的記憶,但凡他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全部都永久性的存在於他的腦子裏麵,除非花田自己想要忘掉。隻是花田的這種能力看起來似乎關鍵時候會很叼,但是對於徐諾軻的實戰方麵幫助幾乎為零,所以被徐諾軻選擇性的忽視了。
“所以你在王嶽他們對於這個人描述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是這個人?看起來確實挺恐怖的樣子,難怪疑神疑鬼的總害怕的想要拉著我逃跑。那他的能力是什麼?”徐諾軻問。
“很遺憾,關於他的資料我也是在校內百科上看到的,而百科上並沒有關於他能力的記載,不過根據灰色禁區這個封號可以推測應該是空間係或者精神係的。順便提一下,百科上附帶的一則新聞鏈接裏有說到他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有一直對其進行家庭暴力的現象,但是卻在他9歲的時候一起失蹤了。有傳言說這也是他幹的。”
花田頓了頓,續道:“總之,各項資料都顯示這個人很危險,我並不認為我們在這裏作為旁觀者就不會被殃及池魚。都到這份上了,少爺,我們還是走吧,他們的勝負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再說不管有沒有風險,逃跑才符合你的作風,不是麼?”
徐諾軻看著遠方提著紫炎劍威風凜凜站著與盧瑟對峙的黃衫,沉吟著說:“再看看吧,我現在把畢業的希望都壓在了火爆妹身上,就這樣走了豈不計劃全部泡湯,還白白當了一天的跟班。”
“真的僅僅是因為魔獸晶核?”花田歎了口氣,自顧自的說著:“再說你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失敗的一塌糊塗,就那條難吃到極致的魚……”
“需要給你時間把帽子撿起來重新戴上嗎。”黃衫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盡量不去看盧瑟的臉,想轉移下思緒,打趣的說:“或者說,這個帽子是什麼能力的封印之類的,摘下來你才是完全體?”
“隻是避免麻煩的一種道具罷了。”盧瑟輕輕一腳將帷帽踢開:“我討厭一切麻煩的事,也有點想早點結束這無聊的戰鬥了。”
“弱者隻配倒地哀號,贏了才有資格評價一場戰鬥的無聊與否。“黃衫話音未落,足尖輕點,雙手扶著紫炎劍,已是主動發起了攻擊,向盧瑟衝去。盧瑟不閃不避,提起了匕首,抬手刺去。
匕首的目標不是黃衫,他刺向的竟然是自己的肩膀,匕首完全刺入,灰色的袍子溢出了紅色的鮮血,盧瑟卻渾然不在意,臉上依舊掛著邪魅的笑。
“現在難道流行出招前先給自己來一刀嗎。“徐諾軻在遠方看著盧瑟出人意表的舉動,皺起了眉,這一下光看著都讓人覺得疼。
黃衫也微微楞了下,不知道盧瑟此舉為何意。但她的攻勢絲毫沒有放緩,她有足夠的信心,這個距離盧瑟已經完全躲不開自己這一劍了,而隻要擊中,就已經可以宣判勝負。然而,就在紫炎劍即將要命中的瞬間,黃衫突然感到一絲奇妙的灰色氣息以盧瑟為中心爆發開來,同時一股莫名的疼痛陣陣感襲來,雙手持劍的力道完全實用不上來。因為沒有了手臂力量的支撐,本應擊中盧瑟的紫炎劍硬生生的錯開了軌跡,揮了個空。
黃衫凝神想要再次提劍,疼痛的感覺卻加劇襲擴散了起來,先是手臂,漸漸地肩膀有了這種感覺,仿佛無數的小刀一刀一刀的紮在自己身上,痛覺向著心髒處漸漸地蔓延,黃衫咬著牙,堅持不發出聲音,豆大的汗從她悄嫩的臉頰滑落。竟是被疼痛侵蝕的再也沒有了提劍的力氣。
“普通人體所能承受的疼痛單位為45,不錯,在痛感達到70的情況下你還能站著。但……如果在70的基礎上繼續加強呢?“盧瑟對於肩膀處湧出的血跡渾不在意,甩了甩手中的匕首,近乎瘋狂的又一次向自己刺去。黃衫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疼痛要炸裂開來一般,終於支撐不住,跪倒在了沙土之上,卻依舊沒有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