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雜務?三姐,虧你想得出來!我不同意,往教務處安排,老爺子搖頭,並也說出讓人理解的道理。
導師說:“你三姐有三十來年沒見到,不知道她的文化程度荒廢到啥樣,真要是她拿不起來的職務,強加於她,會毀掉她的!我的女兒我知道她的屬性,等我有時間考一下再說吧!”三姐,你看,導師的話誰也不去駁正。你隻好等著了,和我一樣急,沒有用的!”
“小齊老師,你碰到啥難事了嗎?”
“三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和大師姐的事都八天了,二姐三姐都忘了情有可原,大姐親口答應說,接你們回來就告訴我準信,八天我齊學錢如夢似幻的等著,都忘啦!”
“小齊老師,我沒忘,今天晚上你帶上點禮品,去我家,你別怪你大師姐,她臉皮薄,磨不開說,晚上到家咱聚會時侯,我給說開就可以了,結婚日子再另安排。
另外你也別怪二姐,她的心都在再一身上,簡直就是遭魔了,我這做母親的,隻是個奶娘,除喂奶,根本不讓我沾邊。“
“哎!我記得了,多謝三姐!多謝三姐……”
送走小齊老師,我方才知道爸爸的愛是另一樣方式,父愛和母愛的區分,我這位已是做幾十年母親的人,多少懂一點點。涵蓋對子女全麵體查的大愛,往往被子女理解為莫不關心,和母愛的無微不至、柔情關懷相比,父愛更不可缺失,我的一雙兒女,父愛欠缺太多,根本沒有得到,金山,之夏,媽媽原諒你們了……
隻從來到遼南原來住過的老家,也是我的出生所在地。喚起我好多童年記憶,總有陣陣失落感在困惑著,雖是在父母身邊,又有姐姐和兒子相伴,我的靈魂己飛天外,思念東旭的情懷,淹沒所有親情與歡樂。
和小齊老師談話的當晚,齊學錢下班後,穿戴整齊,手提八天前就備好的禮品。有四瓶上好白酒,兩包綠茶。齊學錢滿麵春風地敲開爸爸會客廳的門。
爸爸和媽媽是常在書房裏打發時間,方龍嬸帶到方龍叔身邊的女兒王安萍,經常在爸爸的住宅服務三十上下歲的女人,做事手腳麻利,稱爸爸大伯父,很討媽媽賞識,她是大姐的心腹。
當我來到研究所的八天裏,安萍妹子總是問我太安村的一些事,說心裏話,我也很喜歡她,但不能滿足她的提問,不要說太安村,我沒去過,就是石園大隊的事也不算太清楚,有百分之九十九戶人家,我從來未登過門。
王安萍和齊學錢老師很熟,安萍丈夫是研究所汽車司機,也是常和齊老師打交道。當我走進會客廳時,安萍大聲說:“三姐,這是齊老師,也是研究所的正式老師”齊老師幽默風趣地笑著不說話。
“安萍,我和齊老師見過麵了,今天他是我請來的貴賓。安萍,麻煩你把你伯父伯母和大姐都召集到這裏,就說我有重要事對大家說,二姐就不必通知了,讓二姐夫也過來。”
大姐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淡藍色底地白色木蘭花圖案的半袖小衫,敞著鈕扣,淺粉色緊身坎肩把女人身體曲線美,展給觀賞人一種心醉美感,乳白色寬褪褲,給人一種神秘的猜想。平常生氣時都掩飾不去的微笑,男人有多大火氣也發揮不出來。
下班前,我和大姐悄悄地說:“晚飯後我約了小齊,我給大姐當紅娘。”四十六歲的大姑娘,還羞臊的滿臉通紅……
其實,大姐比我好看多了,隻是能欣賞到他尊容的男人,寥寥無幾。在北京印刷社她負責編版校對,來到研究所,整天在爸爸媽媽的辦公室,室外工作搭檔就是這位齊學錢。
他倆在一起時間約兩年多,工作時無話不談,情感堆積,產生愛戀,大姐又不會主動,小齊是他的助手,有上下級之分,齊學錢才不能主動出擊。
安萍出去,屋裏隻剩我和齊老師時,他隻是笑,一語不發,我為打開尷尬局麵,沒話找話的問他:“哎!齊老師,現在聽廣播,正批著拜金主義,你這學錢也應改為學前才是,難道沒人找你茬嗎?”
“三姐,有同事說讓我改名以避禍端,當時我告訴他,這名是我教中學的老爹,給留的無形資產,意思是;中國三位姓錢科學家的愛國主義精神,是我一生學習榜樣,讓我永遠記住他們。知道這層含意,我想不會有人再乎這個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