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出水芙蓉1(2 / 3)

哎!齊老師,得改口了,我和二姐夫得叫您大姐夫才對,千萬可別再叫我三姐了!再叫三姐可就含對廖家人的不敬,對大姐有待考慮之嫌唷!”

“這是真的了,哎!怎不把你二姐叫來!讓大家都高興才對!”王安萍插話說:“我真告訴二姐了,她說會客廳啥人都去的地方,容易帶入不良細菌和病毒,怕給小再一傳染上疾病。她說她知道是啥事兒,她同意。”

那天晚上最高興地是媽媽,媽媽把我摟在懷裏,用下頜一個勁地蹭我的頭,象親個三歲娃娃那樣喜歡。

爸爸樂嗬嗬的看著大姐和齊老師說:“你倆去鳳賢屋裏商量個日子,明天讓小王去市裏用車拉回幾件家具。

鳳雲,你說你的文房啥也沒有,可爸爸早就不用毛筆了,研究所除標語刷子,再就沒有帶毛的筆了,你也隨車進城,多買回些筆,墨汁,標語紙張,以後這方麵的物資采購,標語書寫歸你管。聽明白了嗎!別再去找小齊了!”

我聽到爸爸給我的工作,從心裏往外樂,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社會中任責,方才知道我是有用的人!我的幾十年筆功,終於有了它的用場,不敢回頭看的蹉跎歲月,玻璃板當紙張,清水當墨汁永遠留在記憶中……

齊老師和大姐去臥室研究結婚日期,爸爸對媽媽和天成說:“鳳雲三十年的文筆功夫,出人意料,我低估小雲了,在那種社會背景,生存環境,懷疑她不會有所提高。今天一天的答卷,老爸給你判一百二十分,老閨女該滿意吧!”

爸爸的幾句話說的我心裏酸酸的,強壓住淚水沒能滴出來。此刻我聯想到很多,委屈一詞的感受,這時的體驗淋漓盡致。

又是一夜沒睡,不單單是思念東旭,和大姐三十多年分別又重逢的喜悅,加之為大姐說出關鍵一句,還有被爸爸承認的文筆成績,占主要因素。

我索性坐起來和大姐攀談:“大姐,齊老師親你沒親?”

“小妹,他家小時家教很嚴,和女人接觸總是保持距離。我兩說到接近點時,我閉上眼睛等接受他的親昵,可他卻說:“鳳賢,咱不那樣,咱把美妙時刻留到新婚之夜,幾十年等來的情緣,咱珍惜,放到最有紀念意義的日子裏。小妹,前些年我一想起鄧邁,總認為男人都象筆下色—狼一樣,鄧邁是當眾對我狂吻,小齊就我們兩人,他能保持清靜如清水般心態,讓我更加信任他……”

一夜間,大姐說起小齊兩年來優點沒完沒了,但我聽了並不煩,齊老師給人第一印象,讓你能記住他端莊大方。

一夜裏我反複比對我經過的三個男人,用簡單的好與壞去評論,是二比一,好的占大頭。總也忘不了的長順,又和時刻牽掛的東旭緊緊的粘貼在一起,有東旭在身邊的日子裏,把他看作是長順,所以那段時光,缺失了任何思念與牽掛……

七月流火,潮濕悶熱的一夜未眠,清晨頭覺得昏沉發漲,天將蒙蒙亮我又起身到果園散步,清涼的晨風撫過臉龐,頓時精神許多。但也多少還是有些倦意。

活動一會天已經大亮,爸爸披著外衣,手拿放大鏡走到我身旁,微笑著對我說:“小雲,起這麼早,一夜沒睡吧!看!眼圈黑的象個大熊貓!”

“爸,您老人家每天都這時侯起來,晚上又熬夜,您的覺夠睡嗎!”

“爸爸習慣了,無論什麼時候睡,到這個時候也會醒來的,昨夜有些亢奮,上了點年歲,不該出現的症狀,興奮失眠。好在這種症狀不常有。

一想起我的三個乖女兒命運,到昨天才算給個人大事圓滿的寫個句號。又聯想起鳳賢的婚事,竟然是我的老閨女給撮合成家,真不可思意。

可是爸爸一想起老閨女,在北大荒孤零零地生存三十來年,度過艱難歲月,在那樣惡劣條件下,用原始方法練筆功,就覺得我是個不合格的爸爸。“

“爸,別說了,我已經說過了,是我自己不願回來,和您沒關係。另外,您不該總是自責。我這不是毛發無損的回到您身邊了嗎!我是回來討回我那份父愛的,您老應該高興才是!我看到您和我媽身體如此的健康,從心裏往外高興!”

“小雲,早些回房收拾好,汽車司機不按點上班,今天可能是大車,怕是客混裝不下家俱。那個小王師父是你方龍嬸的大女婿,你方龍叔的兒子你還記得嗎!”

“記得,爸,他們一家我怎沒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