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某間廂房,一位婀娜多姿、出塵絕豔的女子,不!應該是男子,話說現在走進來的這位,特麼到底是男是女,如花的容貌林黛玉的聲音,一口一個公子的叫著,白冰自認定力還不錯,此刻卻有揍人的衝動。如花不斷靠近,白冰深吸了口氣,在心底安慰自己,忍住忍住。
好在白冰臨近崩潰邊緣時,陰陽蘇不緊不慢的說道:“眼前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
“什麼”。白冰一躍而起,以自己最甜的笑容看著如花,腦海裏以把眼前人虐了千百遍,該死的人妖竟然敢吃她的嫩豆腐。
不知為何眼前兩位被白冰突如其來的笑容,看的毛骨悚然,後背一陣發冷。
實在受不了白冰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如花扭頭嫵媚的看著陰陽蘇道:“不知蘇公子今日找奴家所為何事,隻要奴家能辦到定會竭盡全力”。
一句奴家白冰差點沒吐出來,你說要是長得好看她也就忍了,誰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泥煤長得這麼磕磣還學人家發嗲,這不是典型的找揍嗎?
陰陽蘇抿了口茶看向白冰道:“我無事找你,要找你的是眼前這位”。
如花有些不解,自己與眼前這位素未謀麵,疑惑的看向白冰道:“不知公子找奴家何事”。
白冰指尖輕點桌麵陰冷的說道:“你隻需要跟我走,其它的到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
如花雖說地位低位,卻也是陰陽家的一份子,這些年為陰陽家幹的缺德事也不算少。偷偷的瞄了眼陰陽蘇,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如花知道大公子這算是默認了,以前這樣的事也沒少過,莫名其妙的被人帶走,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了。自己的命雖不是大公子所救,卻也多多少少與大公子有些關聯,主子說過他不在一切由大公子做主。
如花離開包廂裏隻剩下白冰二人,透過窗戶模模糊糊能看到外麵的情形,兩人有句沒句的聊著,白冰時不時低頭淺笑,至於這笑容有幾分真隻有她自己知道。
瞄了眼如無其事的陰陽蘇,如果可以白冰此刻隻想殺了他,該死的口風那麼緊,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套出來。白冰有些疑惑為何不提兩心蠱,難道忘記了。還在暗自慶幸的白冰,下一刻被打進穀底,耳邊悠悠的傳來一句“喝了它”。
一杯毫無異樣的茶水放在白冰眼前。
白冰心頭一緊,他何時下的蠱,自己一直注釋著他,沒見他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該死的他的修為到底是何種境界。雖然萬分不願白冰還是喝下了。
茶水剛剛下肚,房門被踢開,眼前突然出現一位不該出現的人,對方雖然帶了麵具,白冰也能感覺到他的氣息。眼前這位不就是那天突然消失的寒千絕,白冰此刻想要掀桌子有沒有,泥煤早來一步也好啊!現在好了想吐都吐不出來。
收到手下傳來的消息,寒千絕便立刻趕來,誰知看到的竟然是這丫頭女扮男裝,與一位陌生男子在一起。隱於暗處的他一直觀察著白冰,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有幾個膽子,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看到兩人有說有笑,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喝對方喝過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