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單解衣忽然爆發出毫不矜持的狂笑聲,“你的副將還活著嗎?”
風琅琊瞪著單解衣,警告多過於慍怒。
被自己的副將錯認為女人也就算了,還這麼大咧咧的表達欲望,難怪他死也不肯說。
風琅琊咧嘴一笑,笑的有那麼絲陰險,“當然活著,而且要留在身邊一起沐浴同榻,然後問他是不是真的想幹上一幹。”
她就知道,以這個家夥的報複心,絕對沒那麼容易認了啞巴虧。
“刮了的胡子沒那麼快長出來,而我又需要震懾三軍,隻好弄了個什麼麵具先頂著。”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剩下的你知道了。”
原來“琅琊王”神秘麵具的由來,竟然是這樣的。
“現在的禁衛軍裏,很大一部分是你昔日的貼身護衛?”這不是聽說,而是從方才那群人臉上的服從猜出來的,如此有序的來去,定然是訓練良好。
“你不覺得現在似乎不宜討論任何其他問題嗎?”他的手忽然伸出,按住了那隻在腰身小腹處搗亂的柔荑。
在他眼中火苗簇簇燃燒起的時候,她仿若未見的挪開目光,手背有意無意的擦過他小腹,“可惜了,丐幫少了個英明神武的少主。”
“吳半中那老頭的身體撐個十年八載死不了的,但是你能不能專心點,不要再討論別人。”
“不過呢,我就多了個威武超凡的男人。”單解衣笑著,在他胸腹間烙下一個個的唇印。
那唇,遊移在他緊繃的小腹上,每一次吻下,他的呼吸就狠狠的窒下,顯露出漂亮的腹部肌肉。
他征服了戰場,征服了天下,而她隻想征服他。
在這一刻,他縱容了她,由她任性妄為在自己的身上放下灑下肆意的火焰,看著她散開的發絲從肩頭垂落,落上他的身體,竟也是一種快意。
她愛極了那每一次親吻落下時,他猛然一抽的動作,那是既想逃避又無力,混合著向往,所有張揚的氣勢都在不知不覺中收斂了。
這種感覺,就象是他原本身後有雙無形的翅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撲閃著離開她的掌握,而此刻,那雙無形的翅膀在一點點的收攏,直至在她的吻中再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緊繃的腹肌讓她有吮咬的衝動,每一次小小的齧下,齒印宛然嵌在他的肌膚上,然後就能聽到他低低的呻吟。
緊繃柔韌的觸感,讓她忽然玩上了癮,一個又一個,再一個,不大會的功夫,那胸腹間密密麻麻全是咬過的齒印。
他那任她宰割的模樣,沒有了霸氣外露的他,俊美的外形之下,多了幾分被淩虐的美感,惹人心中更想欺辱。
早已察覺了他的賁張,單解衣有些壞壞的抬起頭,在他不穩的呼吸間魅惑一笑,“風爺,不知今夜賣黃瓜嗎?”
話音落,天旋地轉,她已在他強大的力量下被壓製,而他反客為主的覆身其上,雙手撐在她的肩頭兩側,燭光一晃,她隻看到他笑容中漂亮的牙齒,還有隱隱讓她心悸的聲音,“不賣,隻送。”
她不但未躲閃,而是挺了挺胸,柔軟的高聳擦過他的胸膛,風琅琊的眼神深邃如墨,呼吸更濃。
“敢問風爺,送了幾回?”修長雪白的大腿,輕輕劃過他的腿彎,悄然無聲的勾上了他的腰。
“你說呢?”他的手強勢的按著她的腿,兩人私密緊貼,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情動。
“我不知道。”她成功的看到他眼中憤憤的光芒,不怕死的再次火上澆油,“如果今天送的我不滿意,以後就是送的都不要了。”
“你敢!”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幾近齧咬,在她輕吟婉轉的聲音中,將自己深埋。
纏綿的吮吻吞下彼此的聲音,將彼此交融在溫柔相擁中,他就如同在自己最心愛的草原上一般,盡情的馳騁著,抒發著他的快意。
沒有了戰場的殺戮,也沒有朝堂的勾心鬥角,無論他是那個江湖落魄的乞丐,還是世間最高貴的男人,他的身邊都有她。
人生最快意的事是得一知己,死而無憾。而他不僅得到了屬於他的知己,還讓她婉轉承歡在身下,這一刻的滿足,誰人能明白?
唯有理解他的,隻怕唯有單解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