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鳳閣能請到王昌齡,基本就相當於打牌時抓了大小王加四個二,都日出東方唯我不敗了誰還能幹的贏他?
“這樣啊……”蕭大娘子還沒說話,一邊的九娘失望之色已溢於言表,“咱們會被人笑死的”
“誰人人前無人笑,誰人背後不笑人?笑笑又不會死。能過關就燒高香吧,還怕人笑”見柳輕候語氣不對,九娘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蕭大娘子長歎一口氣起身,“也隻能這樣了,我這就抓緊去辦”
人都要走了又轉過身來,“這幾天樓中生意甚好,楊家商隊是最大的豪客。楊達來找過你一次,像是有什麼事兒,我說了你告假,他說今天會再來”
“正好我也有事兒要找他,來了就直接請到這兒來吧,前麵太亂不是說話的地方”
“呦,這才剛開始就嫌亂了。那些新來的阿姑們可還眼巴巴的等著見你這個俊俏的花和尚呢”明日愁來明日當的蕭大娘子有著天生的樂觀,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隻不過這玩笑開得一點都不好,因為許公達、柳輕候都沒笑,九娘子倒是笑了,不過是冷笑。
蕭大娘子無趣的走了,中午吃過飯沒多久,楊達就到了。
柳輕候在後世有午睡的習慣,這習慣隨著穿越一起帶過來了,小憩被打擾難免有點起床氣,“呦,楊兄還真是風流種子,逛個青樓都比別人來得早”
話裏明顯帶著譏嘲,也太隨意,以兩人如今的身份及關係親近程度而言這麼說本不合適,但楊達不僅不以為意,似乎還挺喜歡柳輕候言語中表現出的熟不拘禮的隨意。
“沒睡醒先躺著不動就是”楊達也不等柳輕候招呼,極隨意的用腳勾了一隻胡凳坐下,“真要是性急的風流種子,昨晚就該來了,你這小和尚哪裏知道看美人就得在晚上,所謂月下、燈下、花下,有兩宗都是晚上。經月光燭暈一襯,原本六分顏色的美人就能變成九分,不信?不信咱今晚就試”
已經起身的柳輕候聽的蛋疼,舉手作投降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說正事兒,正事兒”
“雛兒就是雛兒”楊達哈哈一笑說明了來意,讓柳輕候去楊家讀書並學全掛子清客本事。
柳輕候實沒想到楊達找他竟是為了這個,良心公司啊,一切願意為了員工自我提升而付出努力的公司都是好公司。
話說以楊崇義的身家其經營的生意擱在後世怎麼算也能進500強了吧。雖然他還不是公司員工,這算是職前培訓?
要是沒事兒的話柳輕候還真想去,因為楊達提及到的這些東西還都是他真感興趣的,即便有一個讀書寫字那也是早晚要學的。
玩兒誰不喜歡呢,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娛樂手段如此貧乏的時代,不多學一點這時代的玩樂手段,以後人生中的大把時間拿什麼來揮霍?
柳輕候歎著氣遺憾的說出了自己的難處,楊達蹙眉表示了理解。隨後雙方初步達成意向,等第二輪比賽結束之後再開始玩樂的學習,至於時間嘛就定在每天下午到晚上。
上午習蕭,下午到晚上學清客本事。好家夥,這第二輪比賽結束之後的日子幾乎不亞於後世高考備考啊。
此事說定後,柳輕候問了解玉文士王縉的情況及住處,得知王縉現在隻是在秘書監做一個低品閑職小官兒,且第二天正好就是十天一次的休沐日後心中大喜。
當天下午還是習蕭,晚上跟許公達說了明天上午要告假去拜訪王縉的事兒,因為事情關乎第二輪比賽,老樂師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