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他不會製符是真是假……”花老夫人有些疑惑,照道理來說能說出若虛符,不會製符根本說不上。
軒衡子略作思索,回答說:“這個時間段煉器,陣法,煉丹等都有開課,可他來了製符這塊說明卦之分院中他最感興趣的就是符籙,可是卻不會製符,的確匪夷所思。以他那日的表現來說,在火,雷和陣法上都很卓越,卻偏偏誌在符籙。嘿嘿,果然是個有趣的小子。”
“算了算了,這小子我老太婆就不管了,反正有你操心著!”
自始至終,對軒衡子的這番打量錢坤毫不知情,十足是個反應遲鈍的家夥。他直接就跟上了軒石。
錢坤和軒石搭訕,軒石也不排斥,一來有感恩之情,二來也有問題想問錢坤。
倆人聊著聊著就來到軒石的別墅中,軒石為錢坤倒上一杯茶,坐了下來。
“錢兄,上次解圍之恩,我必須說聲感謝啊!”軒石恭敬地做了個揖。
錢坤連連揮手,說:“說笑了,我想以軒兄的本事對付他們來應該手到擒來才是,我隻是多此一舉罷了!”
“不不不,因為一些護莊穀的原因,我實在不好對他們動手,那天若不是錢兄出手的話我肯定會很難堪!”
原來是護莊穀的緣故,錢坤對人家的家務事本就不感興趣,就沒有細問,終於開始奔著主題問:“我上課的時候聽得出軒兄和護莊穀對咒印很推崇,不知道是為什麼呢?”
說到這個話題,軒石特別嚴肅,說:“符籙之道,本就應該注重咒印,隻可惜到了今日,脫離符紙直接使用咒印的法門丟失了。”
“丟失了?也就是曾經有過這樣的法門嘍,這個我倒是沒有未有聽聞。”錢坤接著問。
“護莊穀的先祖曾有幸見識過一個大能單獨施展咒印,不過這個法門不知何故沒有載入玄門的史冊,以至於隻有我護莊穀依舊堅信它的存在。”
“先祖見過?也就是說護莊穀中並沒有相關的法門?”
軒石突然萎靡下來,無力地說:“若是有,我護莊穀也就不會是現在的囧態了。”
“這麼說來,我的法術並非源自護莊穀,而他先祖見識到的十有八九就是我的法術了,那個大能又是誰呢?”錢坤思索著。
“不知那個大能是什麼人呢?”錢坤繼續刨根問底。
“這位大能身份很敏感,護莊穀中隻有莊主和長老有資格知道,據說我穀中還保留著單獨的咒印。”
“什麼!單獨的咒印!”錢坤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他雖然基本可以斷定自己的法術和那位大能的法術是相同的,可並不能完全確定,眼見方為實,如果能夠看到那個咒印錢坤有十足的把握進行判斷。
“這在玄門也不是什麼秘密,隻可惜這個咒印在我護莊穀一處絕密之所,不能輕易示人,否則這就是鐵證,我護莊穀也不會遭受這麼多的質疑。”軒石頗為歎惋。
錢坤勉強也能夠理解,整個門派世世代代都保留著一個與世俗不相容的觀點,明知正確而且有鐵證可是又無法示人無法說服世人,豈一個憋屈了得!
“軒兄,真相隻有一個,總有一天真相會還你們一個公道!”錢坤也隻能這麼沒營養得安慰一下了。
“我也堅信!不過我想問,錢兄出自何門,居然知道若虛符這樣天級三等的符咒。天級以上的符咒基本不現世,天級三等及以上的符咒更是連資料都極少現世,基本都隻掌握在那些符籙傳承的家族和門派中,不知道錢兄是從何得知的。”這正是軒石一直想問錢坤的。
錢坤暗道不好,他根本不知道啊!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丟出若虛符這樣等級的符咒就有些麻煩了。
“哦,我無門無派,是個散修,走上修仙這條路也是因為撿到一本殘破的沒有封麵的秘籍,其中略有介紹,正巧提到過這若虛符。”還是那套說辭,他也不怕別人讓他拿出秘籍來,這本就是玄門大忌,想必不會有人如此做。
“錢兄倒是有機緣啊,哈哈!”錢坤一時也判斷不出軒石信沒信。
這是錢坤第二次了,比起第一次來說順溜了不知多少倍,再加上軒石本來就實在,就這麼混過去了。
之後,倆人就隨便聊些有的沒的,有涉及到符籙的,有涉及到玄門的,有涉及到其他四門的,就隨隨便便瞎談唄。
這越聊吧,錢坤發現軒石還真是個倒“丁”字形的人,什麼都有所涉獵,而在符籙之道上尤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