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禮貌的回答:“我們兄弟是穆總派來保護你的。” 。
靠!木頭居然找外國貨保護他,看來這家夥很重視他啊。
“他在哪呢?給我打電話聯係他。”
格雷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後電話裏傳來一個焦急他熟悉的聲音:“一大早的怎麼了?他有什麼事兒嗎?”
花夜羽邪邪一笑搶過手機後調侃道:“你說誰有事兒啊?!從女人被窩兒裏爬出來沒?”
穆揚在那頭明顯的愣了一下,半天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花子?”
“廢話!不是大爺我,誰還能有這麼磁性的聲音啊。”
穆揚臉上露出大大的驚喜,語調都有些顫抖了。“你丫恢複記憶了?”
恢複記憶?難道他失憶了不成?靠,要不他怎麼覺得腦袋混亂的不行,跟做了很長的夢似的,迷糊的一團亂。
“別提了,回去說吧。我腦袋現在疼的要死。明兒一早我回去,趕緊給我找個按摩的到家裏,得做做頭療了。”用力晃了晃腦袋,花夜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朝路過的護士送了一個秋波。
“靠,你這半年走的那叫一個瀟灑,都不知道哥們兒我這幫你收拾的都是什麼事兒呢。得,等你回來再說吧。叫他們兄弟去買機票,明天一早我就蹲機場,見不到你我就不回家了。”聽著穆揚在那邊調侃,花夜羽露出個真心的笑容,瞬間光彩四射,迷倒一大片護士。
他掛下電話朝格雷兄弟倆吩咐了明天回北京的事情,隨後便嚷著頭疼要回病房休息。
格裏看了哥哥一眼,出聲問道:“那你還向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道別嗎?”
花夜羽腳步一頓,愣住了。什麼女孩兒?他現在腦袋一團漿糊都疼的要死,還能記住個屁啊!
隨意的擺擺手,他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關上了病房的門。
格雷、格裏兄弟倆對視一眼,麵麵相覷,也沒說什麼,隻是趕緊去訂機票了。
天還是一樣湛藍湛藍的,空氣裏的濕度並沒有因她流淌的眼淚而增加多少。可還是不一樣了!因為身邊少了一個人,隻是突然少了一個人。
葉子欣怎麼也想不明白,也想不通,這人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是去月球了?還是變成蝴蝶飛走了?
兩個晚上過去,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果那場車禍真的是他,可這人到底是死是活呢?
她已經兩個晚上不曾合眼了,因為一點睡意都沒有。每次被咪咪勸著躺下,卻又會在獨自一人時從床上爬起跑到花房,一坐就是天明。從開始的慌張、焦慮到現在的心平氣和,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冷血,居然不再著急和期盼。
坐在花房的花架旁邊,她看著中心位置的空地發呆。依稀還記得七夕的前一天,他們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那漂亮的霓虹燈,溫馨的燭光晚餐,還有……他們的第一次。可是如今,那個給她驚喜,給她製造浪漫的人,卻丟了。
前一天她還感受著他的肩膀是那麼結實又溫暖,他的情話是那麼的動聽又讓人感動。她剛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人,可是現在人就突然不見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