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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耍

“小晝晝,你中午想吃什麼啊?我幫你買?”顓頊雅一臉討好的湊到拓跋晝身邊。還沒等到拓跋晝答話,坐在拓跋晝旁邊的南宮德取笑顓頊雅:春風有意柳無心哪……哼!顓頊雅很想打南宮德。可是實在不想破壞自己在拓跋晝心中的淑女形象,狠狠的瞪著一臉壞笑的南宮德。該死的南宮德!顓頊雅正在心裏咒罵破壞自己計劃的南宮德,並沒有注意到拓跋晝眼睛裏一閃而逝的溫柔。不過,如果顓頊雅知道自己在拓跋晝心中已經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的話,她應該會鬱悶死吧?拓跋晝被顓頊雅取的可笑名字給羞紅了臉,幸好南宮德解圍,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拓跋晝感激的看來南宮德一眼。顓頊雅的臉色瞬間難看,看向南宮德的眼神充滿殺氣!南宮德顯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顓頊雅。顓頊雅沒等拓跋晝回答,就鬱鬱的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才記起來剛剛要幫拓跋晝買午飯,順便培養感情的。顓頊雅心裏那個悔啊,立刻轉身回去,結果看到南宮德的手覆在拓跋晝的手上。顓頊雅賭氣直接離開。

可惜,顓頊雅顯然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瀟灑,不然也不會下午逃課出來耍。不過心情不好,做什麼都覺得沒意思透了。一次次的歎氣,“米粒,計劃失敗,我沒戲了……”顓頊雅有氣沒力的跟米粒訴苦。不過,似乎米粒心情很好,這更加讓顓頊雅不爽。“米粒,你說,我要不要換書童啊?”顓頊雅恐嚇米粒。米粒知道顓頊雅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太可能真的把自己弄回將軍府。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好不容易隨小姐出來玩,米粒才不想回將軍府呢。顓頊雅的威脅顯然很成功,米粒認命的聽顓頊雅絮叨。

顓頊雅真的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有點語無倫次。米粒聽了好久才明白:小姐認為拓跋晝喜歡南宮德!聽著顓頊雅不停說不停說,米粒翻起了白眼。顓頊雅說的有點口渴了,才停下來。“小姐,你的想象力好豐富哦。”米粒可不信拓跋晝會喜歡南宮德,小姐是天資聰穎,不過僅限於武學,看人可是一點都不準。米粒百分之兩百的確定,拓跋晝不是顓頊雅能應付的男子。固執的顓頊雅現在是認死理了。隻要顓頊雅不整人,米粒才不管呢,她可不擔心小姐被人欺負,反而擔心被小姐欺負的人很淒慘。

顓頊雅見米粒絲毫不同情自己,都要嘔死了!強迫米粒幫她想個辦法,把南宮德和拓跋晝分開。於是,追求計劃再度更改。

“南宮德,你好厲害哦,我算術都不會哎。你可以教教我麼?”顓頊雅用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聲音,嗲聲嗲氣的討好南宮德。南宮德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顓頊雅?!你吃錯藥了?”顓頊雅大怒!剛要破口大罵,卻在出口那一刻變成“哪有?人家沒病啦!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呢?”說話的同事,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當然,水汪汪的大眼睛是顓頊雅自欺欺人的說法,後來據南宮德回憶,是顓頊雅努力睜眼,試了好多次還是睜不開——臉上的肉把眼睛擠沒了。南宮德瞟了一眼奇奇怪怪的顓頊雅,說吧,要我幫你幹嘛?顓頊雅一臉崇拜:這麼快就知道我的目的,不愧是我的情敵!南宮德臉色變了好幾遍,原來這家夥把自己當情敵了啊。宮德一臉慎重:顓頊雅,你有沒告訴你爹啊?再男性化,骨子裏還是女生,顓頊雅羞紅了臉,搖搖頭。入學的第一天,南宮德就已經注意到這個鋒芒畢露的女孩,本來還心存好感,隻是可惜了,竟然喜歡女孩。這也難怪了,正常的女孩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年輕男子唱淫詞豔曲。南宮德一臉同情。在青木國,同性相愛會被當做異類驅逐出國的。顓頊雅見南宮德的臉色變了,深怕被南宮德滅口,自作聰明的不再說話。而就是顓頊雅的沉默,讓南宮德誤以為,顓頊雅默認了自己喜歡女生。

雖然彼此看不順眼,顓頊雅和南宮德還是默契的保守所謂的對方的秘密。也許是因為這樣,顓頊雅和南宮德走的很近,經常約著一起學習,一起遊玩。南宮德的博學讓顓頊雅自愧不如,更重要的是,顓頊雅已經把南宮德當做自己的朋友了,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顓頊雅萌生了放棄的念頭。隨著與南宮德交往的深入,放棄拓跋晝的念頭經常不經意從顓頊雅的心中跳出來。隻是,每當捕捉到拓跋晝不經意的眼神,顓頊雅的念頭就輕易的瓦解了。

米粒很好奇顓頊雅到底是怎麼想的。開始的時候明明是那麼迷戀拓跋晝,現在竟然跟南宮德走的那麼近。顓頊雅當然不能告訴米粒,她自己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破壞南宮德和拓跋晝的感情。隻是,憋在心裏好難受。顓頊雅不知道,南宮德也麵臨同樣的情況。南宮德也在猶豫要不要找人查查顓頊雅喜歡的是哪家女子,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被當做異類驅逐。米粒發現,最近顓頊雅變得很奇怪,她經常在洗衣服,就好像髒衣服怎麼也洗不完,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她不僅沒有纏著拓跋晝,反而經常跟南宮德在一起。米粒當然不明白,顓頊雅把南宮德當做自己的情敵,當然時時刻刻的要關注敵情,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嘛。而南宮德則是想辦法要改造顓頊雅,把顓頊雅變成喜歡男生的正常女孩子。不過南宮德隻是很喜歡顓頊雅的開朗,並沒有想過別的,可是在別人眼裏看來可就不一樣了。拓跋晝以為顓頊雅跟南宮德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