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
“婉心?”拓跋晝更是疑惑了,怎麼又扯到了王婉心,究竟王婉心在這見事情裏是什麼樣的角色?真的隻是爭寵嗎?
“是啊。”這個男人倒是實在的很,“王婉心小姐說,翠兒可能還欺騙她心愛的男人。所以希望我幫忙配合一下,幫她查明真相!”
拓跋晝揮手讓眼前的男人離開之後,一個人仔細的思量。雖然剛剛的男人說的貌似很有道理,可是自己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是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起來。也許是因為太過容易就知道了,所以才懷疑嗎?
“阿道,你去查查那個男子的底細,看看阿四是不是真的有個雙胞胎哥哥。”拓跋晝吩咐阿道之後,轉身去了書房,他需要好好的理清思路,之後再決定接下來究竟要如何。如果說之前一直想要娶了王婉心做妻子的話,現在他有些動搖了。也許,王婉心更適合當朋友,而不是妻子。
拓跋晝還在沉思的空,就聽到小廝進門,“少爺,王家那邊來人了,說是參加三天後的婚禮。”掩下心底的震驚,拓跋晝讓小廝好好招待未來的親家。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不察,讓王婉心來找不痛快。雖然早就知道自己與王婉心的婚禮是遲早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就是在三天後。或者說,他心裏還有那麼一絲期待,也許是三天後婚禮的新郎不是自己?
不過,為了更加的放心,他還是決定去老夫人那裏去問問情況,免得真出了什麼狀況,鬧笑話,那就是得不償失了。他不覺得現在的拓跋家能經曆大風浪。
拓跋晝剛走到老夫人住的宅子,就聽到一陣陣的笑聲傳來。他隱約聽出,有王婉心的聲音,其他的就辨不出來了,想來,應該也是王家那邊的人。那自己這個時候進去,怕是不大合宜了,想到這裏,拓跋晝就要轉身退出去。
豈料,拓跋晝還沒出去,就被眼見的王家二夫人喊住,“呦,這不是咱家的俊姑爺嗎?是不是想念我們家婉心,找到這裏來了?”
拓跋晝收回了腳步,心想,看來現在是走不掉了。這個王家兒夫人可是個厲害的角色。能夠從一個小小庶女成為王家握有實權的二夫人,那豈是一般的心機。自己實在不好與這個女人撕破臉,最近他還想涉足鹽業,這可得仰仗著王家的當家。想到這裏,拓跋晝掩住心底的厭惡,生生露出討好卻不諂媚的笑容,“夫人說的哪裏話”不過,嘴上這麼說,眼睛卻是有意無意的掃向王婉心坐的角落。
二夫人一聽這話可就樂了,自己最恨別人提到自己就是二夫人二夫人。雖然握住了王家的當家主母的權力,可是始終還隻是二夫人,上麵還壓著個吃齋念佛的大夫人。二夫人嘴上不說什麼,心裏卻還是恨極了那個占了正室位置的大夫人。現在聽到拓跋晝隻是喊自己夫人,心知是拓跋晝對自己的示好,心裏一陣得意。拓跋晝可是全豐錢莊的莊主啊,連全豐錢莊的莊主都要跟自己示好,那可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嗎?“還說不是?那你的眼睛可是往哪裏看啊?”二夫人打趣。
王婉心一聽這話羞紅了臉,雖然自己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與拓跋晝的婚禮在三天後舉行,可是拓跋晝現在用這樣灼熱的視線追逐,怎麼也是讓她欣喜不已,“二娘不要取笑婉心了”
二夫人見王婉心一臉的嬌羞,心裏恨極了她,嘴上卻是甜如蜜,“哈哈,婉心害羞了啊。”越想越是窩火。王婉心可是王家的嫡女,是有繼承權的。為了討好王老爺子,無論王婉心做什麼,她都大力支持,想說把王婉心寵成無法無天的女人,毀了王婉心的名聲,也好替自己的女兒鋪路,卻不成想,王婉心不止出落的越發美麗動人,甚至還因為自己的寵愛而貴氣逼人,整個一貴族千金。可惜,現在後悔也晚了,讓王婉心攀上了拓跋晝這麼好的男人,自己以後想要動她,可就要好好思量了。
“二娘”王婉心哪裏知道二夫人的心思,隻道是二夫人疼愛自己。隻是深情而又羞澀的凝視著站在旁邊的拓跋晝。
拓跋晝感覺到了王婉心的凝視,回望過去,看到了預想中深情的女子,心裏一陣溫暖。想來,如果讓王婉心撫養易小凡和自己的兒子,王婉心應該會好好待他吧?
王婉心哪裏知道拓跋晝這個時候心裏想的是給自己找個繼子,隻是深深的陷在拓跋晝與自己對望的幸福中。
“果然是年輕人啊。”二夫人感慨一聲,又與老夫人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老夫人見狀,也不做挽留,隻是凝視著並未起身的拓跋晝。看來,自己兒子是來找茬了。
“晝兒,怎麼想到來母親這裏了?”老夫人見人走了之後,說道。他不覺得拓跋晝會無緣無故的來自己這裏。畢竟是自己兒子,還是知道的。從上次處罰了易小凡之後,這個兒子已經很久沒來了,就連自己前幾天生病了,都沒有來看看。想來真是兒大不由娘。同時,老夫人在心裏對易小凡的怨恨又多了幾分。之前還要考慮到拓跋家族的孫子,現在,孫子已經出世了,也就不用再留著易小凡那個妖女了。不僅僅是因為易小凡未經過她的同意就為自己的孫子取了名字,更重要的是,她絕對不允許威脅自己權力的女人繼續活在這個世上!想到這裏,老夫人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