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嚐嚐這糕點(3 / 3)

追妻不易,小明歎氣。

這皇位真是好多人想要啊,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糕點上下毒。

謝甄蘊看起來也不笨,應該能應付得過來,要不我不管他了?

要不還是管吧?

若是我初中穿過來,就這十八年經曆的東西我可能早就瘋了。

這小子也怪可憐的。

赤甲紅思緒纏繞,神情恍惚地走出院子。

周圍的宮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不是說要在東宮吃完晚飯再走嗎?

太子妃這是和太子吵架了?

太監小嘰又等到下手的機會了。

太子妃又來了,他遠遠看見太子和太子妃相處,趕忙送上摻合藥物的糕點。

結果太子嚐了一口,還給太子妃送過去了,都送到嘴邊了,太子妃居然拒絕掉了!!

怎麼有人膽敢拒絕太子!!

更離譜的是,太子還把那些糕點給他吃了,他現在燥得巴不得立刻尋個冰窖鑽進去。

藥勁上來了,匆匆告假離開的太監小嘰一路逃回太監宮苑,完全沒發現身後跟了條尾巴。

兩次下藥都沒逾越那道線,他愁得頭發都掉了幾根。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沒有情不自禁,那他怎麼交差啊?

想辦法泡到水的太監小嘰,終於緩和了藥性。

他換好幹淨的衣物,立刻前去彙報。

暗衛阿九一路跟著他繞到禦膳房後麵的一處隱蔽點,最後來和他接頭的竟然是皇帝身邊的蘇非。

謝甄蘊正曬著太陽,好不愜意。

阿九閃現眼前。

聽完彙報後,他猛地坐起身,一臉震驚:“我被下藥是皇帝使的?”

阿九也震驚:“屬下不敢確定,但那個小太監確實和太監總管蘇非對上了,還說任務失敗了兩次,太子殿下已有所察覺,要不要繼續之類的話。”

謝甄蘊摸不著頭腦:“他不都給我和她賜婚了嗎?怎麼還著急著讓我兩圓房?”

阿九也摸不著頭腦:“屬下不知。”

謝甄蘊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怎麼連皇帝也盯著他的褲襠子呢?

阿九:“殿下打算怎麼辦?那人不會隻對殿下下藥,太子妃那邊……”

“我倒是挺想和她親近的,但她現在似乎對我很戒備,今天也沒什麼心情和我說話。”

“說不定她還把我當變態呢!現在和她圓房不是好時機,隻會讓她更討厭我。”

“小說裏都這麼寫,男主和女主被下藥,醒來後互相都以為是對方所為,然後有了誤會,此後一生嫌隙,不得善終。”

謝甄蘊深諳此道,自然不允許自己步入這糟糕的套路裏。

阿九看著謝甄蘊苦惱的碎碎念,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殿下,是否需要我?”

謝甄蘊抬手製止:“不必。你殺了他,皇帝和蘇非還能再塞人過來。與其提心吊膽的防備,不如把這個已經發現的放在眼皮子底下。”

“你先盯著那個小太監,他要是再下藥,你想辦法提醒我,這藥對我沒用,但你要防著他把藥下在太子妃那。”

“屬下領命!”

“對了,您上次讓我查賢妃的事情。”

阿九從袖兜裏掏出一封信紙呈上:“殿下,賢妃的事屬下已收錄。屬下還查到另一件事,太子妃幼年時曾在學宮伴讀過一年。”

謝甄蘊一怔,眼底染上意味不明的怪異。

“放下吧。”

他好像明白初見小紅到現在,她一直對他有著莫名戒備和警惕,甚至還有些憎惡的情緒從何而來了。

難道小紅穿過來的時間在我之前,她在學宮那一年,和真太子有過不少的經曆?

等阿九走後,他才將這信封拆開。

看完後,他的眉頭擰緊,依舊不明白赤甲紅為何不願提及賢妃的事。

賢妃和赤甲紅生母長得很像,聽說皇帝登基前的取她,是圖她和白月光長得像!

當年賢妃被處死的罪名是和齊王長子通奸。

齊王長子和我是堂兄弟關係,但我穿過來的時候,他都死了,連見都沒見過。

賢妃她盛寵多年不說,和皇帝感情也是好的,年齡都可以當齊王長子的媽了。

這情偷得很奇怪啊?

謝甄蘊摸了摸下巴,她那會兒應該七歲,賢妃和她能有什麼交集?

難道小紅是和齊王長子有什麼?

畢竟齊王長子那會兒在學宮伴讀,她也在學宮伴讀過一段時間。

謝甄蘊絞盡腦汁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兩不會曾是青梅竹馬吧?

小紅穿過來若是更早,那就有可能!

不過齊王夫婦當年因這事被禁足,不允許任何人探望。

我得找誰問問當年的事呢?

思緒間他想起一個人。

少年嘴角揚起,看來得去一趟晉國公府了。

翌日,晉國公府後院,柴房裏,一道纖瘦的身子被人拽住。

“世子夫人,不如您就從了我吧,往後您再也不用吃餿飯,大召我頓頓給您添肉送來!”

家丁大召對著公府的世子夫人欲行不軌。

謝萬寧被這家丁的舉止驚出一身冷汗,她厲聲嗬斥:“你放肆!”

那隻粗糙大手環上少女的細腰,整個人被扯入滿是汗臭的懷抱。

謝萬寧被熏得一陣幹嘔。

大召臉一沉,一巴掌扇在她臉上:“賤貨!給臉不要臉!真當我是看得起你!反正你這輩子注定隻能在這後院磋磨,不如從了我,還能過幾天好日子!”

男人做慣了粗活,力道自然是大的。

謝萬寧被扇得頭昏腦脹,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抖著身子抬眼,那長漂亮的臉蛋上滿是虛張聲勢:“我可是郡主!你要是敢碰我!明日齊王府就要你死無全屍!”

大召冷笑一聲:“你還當你是齊王府金尊玉貴的小郡主?父母兄長一朝犯事,你被送到這晉國公府整整磋磨了十一年!要真有人會給你撐腰,你今日也不用被塞到柴房裏吃餿飯了!”

說罷,大召就要去扯她衣服,謝萬寧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被關進柴房三天了,每天送來的都是餿飯,她根本吃不下去,更沒力氣抵抗。

衣物被一件件撕扯,她幾乎是瞬間流下淚水。

“救命!來人啊!”她從喉嚨中發出一聲脆弱的求救。

大召根本不給她機會,一巴掌又扇過去,直接把謝萬寧扇暈了。

見她暈過去,大召不慌不忙:“暈過去也省得等會玩起來動靜太大。”

他就要去扒她最後一件衣物,柴房的門突然被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