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現代的沒羞沒臊2(2 / 3)

小區裏確實有姓謝的業主,但物業責任是保障業主的安全,自然不能直接承認放人進去,萬一她是不法之徒呢?

“你既然認識他,那為什麼不打電話叫他出來接你?”

林家紅被這輕蔑又警惕的眼神看得不舒服,但也沒法回答。

為什麼不打電話?能是為什麼?當然是不記得他電話號碼了呀!

你如何能奢望一個60歲老人家記住11個數字的電話號碼?

物業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大概率是不可能放她進去了,她低頭琢磨著硬闖進去的可能性。

“別擋道!”

耳邊傳來鳴笛,伴隨著一聲嗬斥,隻覺一隻大手拍在她背上,整個人猝不及防摔出去。

掌心和膝蓋傳來刺痛,她猛地回神。

身前是一輛粉色瑪莎拉蒂正對著她屁股。

馮簡愛的車剛拐進小區門禁車道,便被一個瘦瘦巴巴的女人攔住去路。

她現在急著要進小區,被擋住去路,自然氣得得狂按喇叭。

剛剛可是看到明明哥哥的車子了,轉頭就不見了,一定是已經進去了!

他難得回一次別墅,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刺耳的鳴笛聲狂響,林家紅還沒來得及起身,方才推了她的保安被馮簡愛的喇叭催促著,握住她胳膊不顧渾身疼痛,將人從地上拽去。

“真服了,叫你別擋道你還堵在這!沒看到我們業主急著回家嗎?”

保安嗓音尖銳,吵得她頭疼,手上的力道也好不溫柔,扯得她渾身發疼。

她好歹文武雙全,要不是這具身體沒恢複,哪能輕易推倒?

若是放在皇宮,對女皇不敬是要拖下去三十大板!!

嗚嗚嗚嗚!她想自己的貼身近侍了!

遇上這種事都不用她開口,近侍已經將人處理掉了。

還不等她找回身體的掌控權,一道微涼的雙臂將她的胳膊從保安手中解救出來。

“你做什麼!沒看到她疼得都直不起身子了嗎?”

聽到熟悉的嗓音,林家紅猛地抬眼。

男人一身休閑服,鼻尖妖豔紅痣在熟悉的位置上,貌美絕色的臉上冰冷而慍怒,這不正是她要找的妖豔皇帝前世愛人嗎?

“小明哥……”

林家紅現在隻想掉眼淚,雖然她和愛人才分別三天,可這幾天對比錦衣玉食的上輩子,她受了不少委屈。

甚至連一個保安都能隨意欺辱她。

刺耳的喇叭聲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跑車上的女人打開車門小跑過來。

“明明哥哥!你什麼時候回的蘇州呀?我這幾天都沒看到你——”

馮簡愛嬌軟的嗓音在林家紅撲上去環住男人的腰後,戛然而止。

馮簡愛看到這個擋路的女人突然抱上自己暗戀多年的鄰家哥哥,還以為是他談戀愛了,嚇得差點尖叫出來。

沒想到男人身體僵硬一瞬後將她推開。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聽著語氣裏的冷淡,林家紅愣住了。

她想過無處開場白,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愛的擁吻,或者二人會抱在一起留下相思的眼淚,亦或紅著眼互訴衷腸,結果他一句自重就把人推開了!

馮簡愛見他不像是認識這個人的樣子,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隻是個莫名其妙騷擾的女變態。

她明明哥哥可是長著一張無比優秀的臉,多少人倒追,有個糾纏她的神經病也不意外。

她一貫在男人保持溫柔賢良的形象,自覺這是個好機會,忙轉頭斥責保安:“這位小姐隻是擋了小區門口的路,把她叫開就好了,何必動手推搡,看給她摔成什麼樣了!”

保安眼底閃過輕蔑和不爽,本來上個逼班就煩!還得受大小姐裝模作樣的表演譴責。

他在這幹了十幾年,知道馮簡愛自小暗戀謝臻明。

她不就是收到風,知道謝真明這段時間回別墅住,上趕著來送逼嗎?喇叭都快按爆了,現在遇上謝先生又趕緊出來扮好人?

馮簡愛一個嬌生慣養的蠻橫大小姐,平時對待物業的工作人員從沒給過好臉色。

謝臻明不同,雖然不怎麼住在這個小區,逢年過節都會特意給小區的人發紅包和禮物。

一個大氣又大方,一個嬌蠻又任性,一看就不是一類人!

尤其剛剛謝臻明對這個女的態度不一般,難不成真是他認識的人?

保安強忍不悅,耐心朝謝臻明道:“謝先生,這位女士說要找你,但又沒你的聯係方式,也不知道你具體住在哪一棟,你認識她嗎?”

謝臻明遲疑著,轉身快速掃過林家紅的身體。

雙手擦出一片血色,長褲膝蓋處覆上沙石灰,不用掀開褲腳,也能看出膝蓋傷成什麼樣。

眼中閃過懊惱,他就該早點出來,不該躲在暗處看著她被人為難的!

見保安不搭理自己,還向謝臻明求問,馮簡愛按耐下被忽視的不悅,又裝出一副好奇無辜的神色。

“明明哥哥,你認識這個姐姐嗎?”

謝臻明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堅持裝作不認識,被她這麼一問,又堅定下來。

“不認識。”

冷淡的三個大字狠狠砸在腦門上如巨雷炸響。

林家紅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會兒才將視線視線轉向他身側的女人。

那喊他明明哥哥的女人看著不過20歲左右,頭發卷著最時興的大波浪,一米六幾的身高穿著一雙小高跟,整個人的身材修長又秀麗。

皮膚白得發光,尤其是那張臉,怎麼看都像個嬌養長大的小公主。

二人並排而立,任誰看了不得讚一聲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她意識到什麼,麵色染上不可置信,隨後轉化為失落。

是了,我教會他愛自己又教會他怎麼愛人,他既重生回來,自然有更多的選擇。

這女孩子這麼好看,姿色在我之上。

前後兩輩子我和他的臉都長得差不多,但我現在這副身體被抑鬱症折磨多年,整個人跟竹竿一樣沒有二兩肉,皮膚也在自暴自棄下早就變得又差又黑,憔悴不堪。

他比我先回來七年,七年足夠發生很多事,也足夠將一身愛我的細胞徹底更換。

積壓了幾日的期待在此刻破碎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