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舟突然停下腳步，察覺到她微小的情緒變化，回頭，“……怎麼了？”
許一檸搖頭，還在準備措辭，賀之舟走過來探身，握著她的手腕，“我認為我們可以改進一下，我的分數條最好能像收集卡片一樣，有量化的指標可以看到。”他說，“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努力，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目標。”
因為他太想得到她了。
一滴眼淚砸到他的手指上。
賀之舟錯愕，“檸檸？”
他想看她究竟怎麼了，但是被人不斷的推開。
許一檸偏過頭，試圖用比較自然的方式把眼淚不動聲色的擦掉。
她發現最近總是出奇的軟弱，也可能潛意識裏覺得眼淚或是可以打動人的。
第三次靠近，賀之舟終於趁她手不得閑抱了上去，很緊張，“我說錯了什麼？”河豚總不能是被無故的吹鼓的。
許一檸真的很想給他一拳，“送飯也是為了分數嗎？分數就那麼重要？”
賀之舟終於明白自己造成了怎麼的歧義和誤會，“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分數很重要，是因為想和你在一起，有個名分……”
“哦！”許一檸悶聲悶氣，“等我一會兒。”
把眼淚擦掉，平複好心情，許一檸才發覺自己剛才的的眼淚有多矯情，一時有點尷尬！
賀之舟還是抱著許一檸，問，“不生氣了嗎？”
“沒有生氣。”許一檸是不會承認的，“你真的喜歡我嗎？”
“很喜歡。”
“那我恢複你的分數。”
“謝謝，那我們現在可以成為戀人關係嗎？”嚴謹。
許一檸下意識的微微點頭。
賀之舟道，“我可能不太擅長，將就著吧！”
“什麼？”許一檸沒反應過來，疑問了一聲。
話音剛落，賀之舟就湊過來吻了一下。
“吻你。”賀之舟說話的時候，呼吸輕落在許一檸的唇邊，掃的人有些不耐。
“再熬一個晚上，明天就能休息了，今晚不用來接我了。”許一檸瞥開眼睛，不敢再看他。
“好，那我明天早上來接你。”賀之舟應下，盯著許一檸的嘴唇思考，好像又紅了。
他看個沒完，許一檸警覺，“幹什麼？”
“我好像親的太重了。”賀之舟道，“你的嘴唇紅了。”
許一檸又鬧了個大紅臉，是她麵子薄如蟬翼還是有人太厚顏無恥。
“這裏是醫院。”她低聲道，“我在上班。”
這個問題從他們見麵開始，她就強調過多次，看來檸檸真的很熱愛她的工作。
“對不起。”賀之舟道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那不在醫院可以親你嗎？”他期待著問，又告誡自己剛恢複分數，不可太急功近利，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快不是快速的快，是快樂的快。
所以他又補充一句，“你不同意就算了，但是別再扣我分，我會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