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現場氣氛很是緊張,說是劍拔弩張也不為過,長桌兩側分別坐著木泫及其律師和沉墨及其律師。
“在談婚期之前,我們應該談談聘禮的事情,”沉墨的手有規律地敲著桌麵,望著木泫說,“據公開資料顯示,你現在手上持有的木氏集團股份占68%,對嗎?”
“準確來說,比你說的數據要高一點,”木泫的話讓沉墨側頭望了一眼旁邊的律師,律師感受到沉墨質疑的目光連忙解釋,“這是昨晚收盤前…”
“現在距離開市已經過去三十分鍾,”木泫善意地提醒道,股市風雲變化,更何況今天已經開市了半小時,而他自外界得知自己訂婚的消息後一直在加持木氏的股票,因為他知道當官方承認他訂婚的對象是沉墨妹妹的時候,這股價還能繼續漲。
“修正後的股份是70%,”沉墨律師趕緊校正了數據。
“為了節約時間,我就不兜圈子,你打算給沉兮多少木氏的股份?”沉墨言辭直擊重點。
“那你作為她的哥哥,打算給她要多少呢?”木泫不答反問,簌泠是沒有找自己提及過木氏股份的事,而自己在求婚的時候就說了木氏和他都是被她捏在手上的,他如何會虧著她?但沉墨可不像她一樣相信自己,沒有白紙黑字加雙方蓋章,在沉墨眼裏那些話都是他哄騙她的毫無法律效力的胡話。
“25%的股份轉到沉兮名下,”沉墨也不與木泫玩什麼你進一步我退一步的砍價遊戲,直接說出底線,要是答應則好,不答應他就沒那麼樂意答應把沉兮嫁出去了,反正25%的木氏股份帶來的財產收益也很可觀。
“那沉家是準備空手套白狼嗎?”木泫願意讓簌泠折磨來去,可讓別的人搓圓捏扁那還是沒這麼好說話的。
“木氏這麼大,我們空手怎麼套得住?”,沉墨聞言笑答,繼而說“沉兮在y.c.的股份是25%,屆時她在y.c.的股份也會變成夫妻共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拿25%作為聘禮,而你拿12.5%作為嫁妝?”木泫總結出沉墨的意思。
“有意見嗎?”沉墨挑眉。
“意見倒是沒有,但我有個條件,她手中的股份隻能在她名下,享有應得的股權收益,除非得到我許可,這部分股份不可轉讓,”木泫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半股權給她,甚至不介意讓她享有自己股權的全部收益,但他顧忌沉墨,別到時候這些股份最終被別人(沉墨)糊弄到手上,他哪有好心替別人做嫁衣?
“以後就連你們的孩子都無法享有?”沉墨追問,這木泫倒是機警得很,死死地防著他,雖說他也沒興趣從木家這邊明目張膽地搶。
“我說過了,隻要有我的許可,”木泫文質彬彬地微笑。
“那意思是明明她持有這麼多的股份,卻沒有支配的權力?所以也就是說她在木家的地位完全是依附於你的,沒了你,她在木家什麼也不是?”沉墨這番話說得嚴重,但作為一個希望妹妹的權益和地位得到保護的兄長來說,往嚴重的地方想說出這話也無可厚非,倘若以後沒了木泫這把保..護傘,她在木家這種如狼似虎的大家族的生活可就不那麼滋潤了,所以她必須要木家要有發言權,這個發言權不會因為木泫而改變,而有發言權的前提是了解並有能力處理木氏集團或家族內的大小事宜。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她不會喜歡…”木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沉墨打斷。
“你就這麼慣著她?她有權也有義務了解並處理木氏集團和家族內的重大事宜,而不是像一個什麼都不會隻等著你去寵的公主,如果她隻會這個樣子,那幾年前我讓她去歐洲進修學習的意義是什麼?”沉墨說道這裏情緒有些激動,他這樣寵她,會把她寵得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