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女子不依了,“雖不是教主所找之人,獻給師父,總是好的,活該他倒黴,碰上我們。”
趙凝聽到她們言語,似乎是在說自己,卻又不知她們所言何意。正想著,突然感到頭腦昏沉,目光迷離,看人的影像十分模糊。似乎回到“蝴蝶穀”,又似回到王府,又忽然懵懂,不知自己所在何處。一時竟見幾個女子笑靨如花,對她招手。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招手之人。
忽然感到右腕一痛,似乎被人狠狠掐了一把。神誌這才有所恢複,看到前麵算卦老頭,嘴形微動,似乎在念著什麼,心境漸漸清明,終於完全清醒過來。
卻見幾個白衣女子大驚失色,似乎算卦老頭帶給她們莫大的震驚,四人轉身急速離開。
還未等趙凝開口問言,算卦老頭拉她就走。趙凝更加不解,邊走邊問:“老先生,怎麼這麼著急離開。剛才為何我感到神誌遊離,如同做夢一般。”算卦老頭並未答言,待走進一處僻靜的院落,二人停下,才對趙凝講到:“剛才那四個女子乃避日教弟子,對你施展了‘失心咒’,若非我及時阻止,你心神就會為他所控。”
“避日神教?”趙凝驚道:“難道就是江湖中魔門之首的避日神教?”
“正是,這失心咒是教中一種控製心術的功夫。”算卦老頭答道。
“難怪我會神誌不清。隻是老先生何以能夠破此迷咒呢?”趙凝蒙他出手相救,心生感激,卻又不免好奇。
“唉,”算卦老頭長歎一聲,正欲言語,卻見房屋頂上,已落滿數人。
其中一個身穿黑袍,似笑非笑的人說道:“丘長道,老夫今日才領教到‘大隱隱於市,大歸歸於朝’的厲害。這二十多年,我等走遍大江南北,窮鄉僻野,都找不到你的藏身之處,卻不想你混成一江湖術士,流離與市井之中,真是大開眼界。”說罷,竟拜倒作揖,這等詭異的動作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尤半濃,想不到你這避日神教的大護法竟會來此小鎮,真是幸會幸會。”原來這算卦老頭名叫丘長道。
“不敢當,丘兄何曾不是聖教的大護法。若不是你出手破解‘失心咒’,我們也不會有今日之見。”言畢,神色一凜,“聖門叛徒丘長道速來受死。”
當下飛身下來,猶如鬼魅。魔門兩大護法一處交手,雙方均無兵器。而各自的招式卻快如閃電。初時,尚可看到二人過式情態,,幾招下來,便完全就是一團黑影,根本看不清二人如何出招。隻見尤半濃的黑袍穿來穿去,丘長道的腳法千移百轉。二人都運足了內力,一時間,竟使區區一院落塵風大作,沙土飛揚。趙凝第一次經曆高手對決,連忙運功抵住這強大的內力氣場。房屋頂上的另幾人也落入院中,伺機而動。
忽聽丘長道長嘯一聲,“走”字剛一落音,便已抽身離場,攜趙凝飛身越出院落。同時,院落間的房屋忽然自行移動,排成布陣。尤半濃等人隻覺身邊眾石林立,房屋變換莫測,忽似身陷迷宮,心知陷入丘長道的陣法,心中又驚又氣,卻不得陣法要領,愈加難以破陣。
丘長道與趙凝一路疾行,不久已離開小鎮數十裏。二人便尋一處叢林隱匿起來。
趙凝撫平氣息,這才說道:“老先生,原來你竟是避日神教的護法,功夫還如此厲害。”趙凝本是想說魔教,但想老先生終歸同門,魔教未免難聽,便改口為避日教。
丘長道歎言:“老朽何曾是什麼護法。不過是天地一蜉蝣,滄海之一粟。”趙凝聽他言語傷感,想到,看來定是老先生在教中經曆傷心之事,以至背離師門。又言道:“老先生若非為我解除失心咒,也不會暴露身份,引來同門追殺,小生感激不盡。”
丘長道麵色一轉,笑道:“無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此關劫數,終需了結。”
“那個和你交手的黑袍人也是避日教的護法吧。”
“不錯,魔門一共有四護法,為首護法也是副教主。今日你所見的白衣女子便是副教主的弟子。”
趙凝聽他對教中之事所言不多,仍是好奇,問道:“我與避日教並無接觸,不知為何她們要對我施展失心咒?倘若中咒,如何才能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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