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小雌性之後,青梧便不再反抗,任由小雌性像一條八爪魚一樣,將他緊緊的纏住。
不過小雌性的體溫實在太低了,這讓青梧始終無法安心。
好在小雌性那冷的不正常的體溫,確實如她所說,在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後,總算恢複正常了。
天知道,他在小雌性體溫恢複正常前,心裏有多擔心。
好幾次他都有種將小雌性纏住他的手腳扒拉下來,然後去叫醒白榆,讓白榆過來為小雌性檢查的衝動。
但每次他生出這種衝動的時候,小雌性就會哼哼唧唧的將頭埋在他得胸口,讓他放棄找白榆過來的衝動,然後認真安撫她。
長達幾個小時,從靈魂到身體的痛苦,讓溫衡即便窩在青梧懷裏也並不安穩。
這期間,她一直不斷地扭動著身體。
這個世界有些類似於溫衡所在那個世界的遠古時期,所以每個獸人身上遮蓋重點部位的東西,並不多。
溫衡這麼扭,根本沒要多長時間,就把自己和青梧身上遮擋重點部位的東西全給扭掉了。
扭得青梧渾身燥熱難耐,但考慮到小雌性身體不舒服,他隻能一直忍著。
夏天的夜,格外短。
溫衡感覺自己身體恢複正常沒多久,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
但持續的疼痛,讓她此刻提不起一點兒精力,隻瞄了一眼洞外的天色,就如貓一般乖巧的縮進青梧懷裏睡著了。
隨著洞外的鳥叫聲漸盛,被鳥兒喚醒的白榆,醒過來後習慣性的看了眼身旁青梧的位置。
發現青梧不在,目光不自覺的瞟向石床。
這一瞟,還有些睡意的白榆瞬間清醒了,接著就感覺有一股怒火直衝天靈。
看著躺在石床上,睡在一起,抱得緊緊的,身上還蓋了薄薄一層獸皮的兩人,白榆當即大步走了過去。
聽到沉重的腳步聲,青梧立刻睜開眼。
見來的是白榆,不由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道:“你小點兒聲,小雌性剛睡著!”
那個雌性不是早早就睡了嗎,青梧為什麼說她剛睡?
白榆黑著臉,青梧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小雌性半夜起來勾引的他了?
越想,白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本就氣惱青梧答應那個雌性,要做對方獸夫的事情,此刻再看到青梧這副異常關切對方的舉動。
白榆那張妖冶魅惑的臉瞬間扭曲,語氣譏諷的道:“昨天晚上,這個雌性不會是趁著我睡著,跑過來勾引你,然後你沒經受住誘惑,和她折騰了一晚上吧!”
懷裏小雌性難受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白榆卻這麼編排對方,青梧瞬間生氣:“我知道你對小雌性有意見,但你沒必要說這種話!”
白榆也生氣:“那你為什麼和她睡在一起?”
而且從他能看到的位置往裏麵看,兩人身上一點遮擋物都沒有。
和青梧壓低了音量的輕吼不同,白榆絲毫沒有顧忌,那幾乎要將耳膜震破的大吼,直接將溫衡吵醒。
發現懷裏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睡著的小雌性,腦袋又開始輕拱,青梧的臉也黑了:
“昨晚上小雌性身體不舒服,疼了整整一晚上。怎麼著!你討厭小雌性,不管她死活,也不允許別人管她死活了是嗎?!”
青梧是因為昨天上那個雌性身體不舒服,才過來的?
聽到這話,白榆的怒氣瞬間僵在臉上。
可那個雌性身體不舒服,青梧為什麼不來找他,讓他給那個雌性檢查一下是哪裏的問題?
在白榆滿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和青梧解釋的時候,一直窩在青梧懷裏的溫衡睜開了眼。
一雙冰冷沒有情感的漂亮黑眸,在此時與白榆視線相對。
裏麵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對上這樣的一雙眸子,白榆隻感覺有一股寒氣突然生出,接著順著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竄,最後直衝天靈。
這個雌性果然不簡單。
從對視的恐懼中回神,白榆像是抓到證據一樣,立刻指著溫衡對著青梧道:“青梧,這個雌性……”
但此刻的青梧並不想聽他多說,在白榆指著溫衡開口的下一秒,青梧就打斷了他後麵要說的話:
“白榆!你我隻是朋友,我不是你的奴隸,你也不是我得長輩!你不覺得,從這個小雌性出現到現在,你一直都管的太多,也太寬了嗎?”
白榆聞言,瞬間語結,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他隻是覺得雌性獸人都太花心,而雄性獸人大多癡情,他隻是擔心青梧會被這個雌性欺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