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的話,那可不行!”溫衡搖頭。
想到白榆之前的舉動,溫衡覺得現在雖然不好殺了這個獸人,但讓這個獸人先難受一下還是可以的。
在白榆蹙眉看過來時,溫衡接著提議:“我記得所有的獸人部族裏麵,有一種奴印,在雌性獸人犯了重大過錯後,部族族長就會在其額頭位置烙下一個奴印。每個部族的奴印花紋都差不多,被烙上奴印的雌性,不管走在哪裏,在哪個部族,一眼就能識別。
這野馬你一直說它會踢人,那待會兒青梧將馬鹿放在它背上的時候,它要是踢了人,我就去烙上這個奴印如何?”
聽到這話,青梧和白榆同時蹙眉。
白榆不解的看著溫衡,道:“小雌性,你這是要做什麼,不過一件小事而已,你沒必要和我賭的這麼狠吧!”
青梧也不讚同的對著溫衡搖搖頭:“小雌性,你沒必要和白榆這樣賭的!”
以他的身手,就算那匹野馬突然發狂,也踢不到他的。
溫衡知道青梧其實也不太相信她,但青梧即便不相信也是依著她的,這種無條件寵溺的感覺,讓溫衡有些著迷。
她不禁抓著青梧的手臂輕輕蹭了蹭,安撫道:“我不會輸的。”
青梧心裏歎息,沒再往下接話。
但心裏已經做好了決定,要是小雌性要是被烙下奴印,那自己就帶著她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隱居。
安撫好青梧後,溫衡目光再度看向白榆:“怎麼我敢這麼賭,你不不敢嗎?”
“當然沒問題!”白榆實在沒忍住笑了,笑溫衡的不自量力,以及對野生動物的不了解。
但白榆想到自己勾引溫衡的計劃,不由認真提醒:“不過,小雌性,你既然知道奴印這個東西,那你不會不知道雌性烙下奴印的後果是什麼吧?”
被烙上奴印的雌性,是唯一被殺後,不會有人追究責任的雌性。
“當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和你賭的!”溫衡平靜的看著白榆,接著道:“但是你如果輸了,你就在需要在你們部族的見證下,由我給你烙下奴印,當我的奴隸,由我主宰你的生死。你敢不敢賭?”
這個小雌性的語氣太肯定了。
白榆聞言目光微凝,腦子裏不自覺又浮現出昨天溫衡讓他瞬間失去力量的畫麵。
見白榆猶豫,溫衡垂下眼眸,手輕輕的在身後野馬的身上拍了拍。
接收到溫衡指令的野馬立刻不耐煩的甩了甩頭,同時躁動的用蹄子刨了刨土。
看著溫衡隻是摸了摸就有些躁動的野馬,本還有些擔心的自己被這個小雌性坑了的白榆立刻穩定了心神,肯定的道:“賭就賭,你一個小雌性都不怕被烙上奴印,我會怕?!”
溫衡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同時提醒:“那你要是輸了,到時候可別反悔!”
“嗬!”白榆冷笑,“我們雄性獸人向來說話算話!”
溫衡點頭。
很好,確定不反悔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