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榆肯定的回複後,溫衡目光柔柔的看向青梧:“青梧哥哥,白榆哥哥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可要給我做見證哦!”
青梧含笑,寵溺應了聲:“好!”
白榆覺得有些沒眼看,在心裏默默撇嘴。
“那接下來就辛苦青梧哥哥了!”說話間,溫衡走到了野馬身旁,身體如之前所說,是貼著馬腿位置站的。
青梧有心想說:小雌性用不著這樣的,但話到了嘴邊看著溫衡和白榆雙方都是一臉認真的表情以後,不由歎息。
在溫衡的要求下,馬鹿被放到了野馬的背上。
作為大型鹿類,馬鹿還是很重的,放上去的時候,野馬不自覺的想要將身上的東西甩下去。
但有溫衡的及時安撫,它的蹄子在地上使勁刨了幾下後,便乖巧的按照溫衡要求,開始馱運獵物了。
看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踢人舉動的野馬,青梧不禁鬆了一口氣。
小雌性沒有輸就好。
白榆則有些傻眼,野馬之所以叫野馬,就是因為它野性難馴,可是這馬,它怎麼這麼聽話。
這個小雌性是不是在引這匹馬過來的時候,做了什麼手腳!
不然白榆無法理解,一頭非自己親手養大的野馬,且是在沒有任何束縛的情況下,竟然能這麼聽話。
這不合常理啊!
對上白榆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溫衡淺笑:“白榆哥哥,不要忘記你前麵說的話哦!”
白榆臉色一僵,沒有接話。
他前麵之所以答應溫衡,就是覺得那匹野馬跟著溫衡過來已經實屬例外,要是溫衡往這匹野馬背上放東西,這匹野馬絕對不會允許,才會應下賭約的。
見白榆不回答,溫衡不禁挑眉:“怎麼,白榆哥哥不會要耍賴吧!”
白榆扯了下嘴角,依舊沒有接話。
烙奴印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雖說雌性獸人烙下奴印,被殺不會有人追究。
但以雌性獸人的珍稀程度,誰舍得殺啊。
更何況,以青梧得性格,他那麼在意小雌性,這小雌性要是賭輸了真去烙了奴印,青梧肯定也會帶著她躲起來。
而雄性獸人就不一樣了,烙下奴印的雄性獸人,會被喂下控製性毒藥。
這種毒藥一旦發作,就會讓人生出一種仿佛萬蟻噬心,百蟲鑽骨的疼痛感。
但凡感受過的人,都覺得這毒藥一旦發作,就讓人生不如死。
隻有特殊的解藥,才能壓製這種毒藥的毒性。但這樣一來,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別人手中了。
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的這種感覺,白榆並不想體驗。
所以不管溫衡怎麼激他,他都沒有鬆口。
對於小雌性和白榆之間的舉動,青梧看在眼裏,絲毫沒有要插手的打算。
雖然一開始,他和白榆一樣覺得小雌性這麼賭,太小題大作了。但白榆既然答應了小雌性的賭約,那就該做好賭輸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