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青梧的戰鬥力足夠強。

在發現這些猛獸的第一時間,就出手將其趕走了。

看著這些猛獸,溫衡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醒過來的第一天,要是自己真被白榆攆走了。

自己殺了白榆之後,肯定還得耗費本源魂力去殺這些野獸。

見溫衡視線,先是落在這些野獸身上,接著又落到自己身上。

白榆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那個小雌性,當初的事情,我已經給你道過歉了,我保證我後麵真的不會再針對你了!”

就衝青梧那麼在意你的樣子,我也不可能再針對你啊!

“你就當我當時是腦子進了水吧!”白榆態度誠懇,表情難得有些委屈:“更何況,我都要去烙奴印了!”

雖說以他的武力值,就算烙上奴印,也沒有幾個獸人能欺負得了他。但烙奴印的同時,被強行灌下的毒藥,可是所有獸人都懼怕的。

溫衡點點頭,笑的好看又嬌媚:“好,那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但是以後你但凡做一件針對我的事情,那我可會殺了你哦!”

“好!”白榆點頭,心情有些沉重。

自己後麵被這個小雌性烙下奴印,她成了自己的主人,那自己的生命還真的是被這個小雌性捏在手裏了。

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青梧,白榆無聲的求救:好兄弟,你可是她的獸夫,你不勸勸她嗎?

身後兩人的對話,青梧是全部聽到的,所以當兩人對話結束,白榆將求救的視線投在自己身上時,青梧像是感覺不到一樣,隻留給白榆一個後腦勺。

同時還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兌換湖鹽的地方,距離山洞相對還是較遠的,幾個人徒步行走了好幾個小時。

眼看著就要達到目的地,那頭被溫衡強行馴化而來的野馬,開始了頻繁的躁動。

對此,溫衡知道。

這野馬大概是被累到,要掙脫她的馴化巫術了。

畢竟是野馬,從來沒馱過東西,而這次一馱,就是好幾百斤,還馱了幾個小時。

所以這野馬會有這反應,並不奇怪。

為了防止這匹野馬在徹底掙脫她的馴化巫術時傷到人,溫衡趕緊讓青梧將它背上的馬鹿拿了下來。

“都要到地方了,你怎麼又將這匹野馬放走了?”看著被溫衡趕走的野馬,白榆滿臉的不解。

見溫衡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白榆得表情。

青梧回頭,好心的給白榆解釋,“那野馬應該是累到了,我剛剛從它背上取走獵物的時候,聽著它一直在喘氣,小雌性不讓它繼續馱了,估計是擔心它發起狂來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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