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蹄潔白生彩霧,渾身赤鱗映金光!這……這真的是傳說中的追風獸!”甫見異獸,龍虛想起古籍描繪,今日相見,當真又驚又喜。
香車上,一位清麗秀美的少女駕著追風獸走進廟來,見著龍虛,秀眉一皺,呼喝道:“我家小姐需在此地休息,你!出去!”
龍虛一愣,目光移到那少女身上,看著廟外的暴雨,似乎不確信自己耳中所聞,道:“姑娘你要我出去嗎?”
“不錯!”少女神情傲慢,嬌聲喝道。
“小環!不可對這位公子無禮!”香車內,突然傳出女子的溫聲細語,雖是責備言語,但這聲音入耳,卻讓人心生無比舒暢之意。
少女秀鼻微皺,嬌聲道:“小姐乃是萬金之軀,怎能與一個山間野人同在一室?”
香車女子柔聲道:“天生萬物,眾生平等!萬靈金貴,皆是萬金之軀,豈有彼此?小環!你須向這位公子道歉!”
“小姐!”小環一嘟嘴,轉身看著香車,“你怎麼向著外人?”
形容有些落魄的青年男子目光看了一眼龍虛,轉身端坐一旁,閉目養神,仿佛這一切都事不關己。
這龍虛從小隨其師父玄機子在海外孤島長大,從未見過女子,受玄機子教誨,知男女有別,好男不跟女鬥雲雲,也略懂禮數,又覺香車女子話音怡人,似乎那叫小環的女子也言之有理,但看那廟外暴雨,實在叫他為難,折腰拱手道:“在下龍虛,從小在孤島長大,我不是公子,也不是山間野人,我師父也常教誨我,也知道男女有別,不可共處一室,可是,外麵的雨實在有點大,能不能,能不能……!”說著言語支吾,麵色為難。
“你這臭小子,誰和你共處一室了?”那叫小環的少女氣急,沒等他話說完便又是一聲嬌喝。
香車內的女子掩口輕笑,道:“龍虛公子無須如此,外麵雨急,公子隻管避雨就是,小環年幼無知,無禮之處,龍虛公子多多包涵!小女子代小環向公子賠罪了!”
“小姐!”小環心有不滿,狠狠地瞪了龍虛一眼。
龍虛也不想出去淋雨,又覺得似乎自己理虧,索性不理會,目光落在那青年男子身上,心道:“這倒怪了,這姑娘怎麼不叫他也出去!不過這麼大的雨,他們該淋得濕透了吧,我該叫他們過來烤烤火才行!”但他一眼望去,發覺這這青年男子頭發衣服全無淋濕的痕跡,心中好生奇怪。
“怪了!”龍虛百思難解,“可惜我就慘了,渾身都濕透了,連請柬都濕了,不知還能不能用……啊……糟糕!我的請柬?”他這才想起請柬原本是拿在他手中烘烤的,可如今手上卻空無一物。
這一刻反應過來的同時,急忙低頭在火篝邊尋找,他雙目驀然一呆,表情突然凝固在這一刻,右手緩緩從灰燼的邊緣拿起一角請柬的殘邊,口中喃喃念道:“這下完蛋了,我可怎麼去雲洲參加無痕師兄和玉兒師姐的婚禮?”
這一瞬間,原本閉目養神的青年男子突然間睜開雙目,眸光中更是寒芒一現,身形突然而動,化作一道流影近身到龍虛身旁,一把抓住龍虛的右手,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你說誰和誰的婚禮?”其唇角顫動,神情激動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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