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幾個人都嚇傻了。
尤其是為首的李衝虛,麵色蒼白,一個晃蕩,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造反,造反,反了,亂了……”
李衝虛老頭顫動著嘴唇叫嚷。
他身後的年輕人和中年人也都是一臉的蒼白之色,十分的難看。
其中一個還是張良的熟人,赫然是崔金玉的父親崔德朝,另外的人張良就不認識了。
不過,可以肯定,應該都是李家的核心人員,不然的話,是不可能跟隨李衝虛來到這裏的。
“反了?哈哈……王力,告訴他們,什麼叫做反了。”張良哈哈一笑,不屑的說道。
“是的老板。”王力十分聽話的點頭,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李衝虛的白胡子,現在社會,留胡子的人都不多了,何況還是白胡子呢?
但是王力就是抓住了李衝虛的白胡子將他提了起來,疼的李衝虛慘叫不已,全身都在哆嗦。
“哎呀,張良,這樣不太好吧?”李秀秀一把抓住張良的手臂,臉色不好看的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個老頭都是她爺爺。
“哦?不太好?那你可知道,你大伯利用蠱蟲害人都是這個老頭指示的,都是這個老頭謀劃的,知道嗎?他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張良麵色嚴肅的說道。
“啊?”李秀秀傻眼了。雖然她對這個爺爺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對於他的偏心和絕情很不高興,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看似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頭,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壞人。
“是的,他的確是不是一個好人,雖然他是你的爺爺,但是我必須說實話。而且我手裏有他做壞事的鐵證,你要不要看看?”
張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將手機裏保存的那一份來自袁光明的資料給李秀秀看。
李秀秀拿過手機,疑惑的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她的臉色就難看了,她玉唇哆嗦著,無法置信的問道:“這這,真的是我爺……是他做的?”
這個時候,她已經選擇了相信了,她知道,張良沒有理由騙她,而且也不會騙她,她竟然都不想叫李衝虛爺爺了。
“不錯,這是鐵證,袁光明記錄的,你應該知道袁光明吧?”張良沉聲說道。
“袁光明?城北區的區長?是他,哦,我知道了,他曾經是我大……李闖的司機,是我李家的人,是李闖的絕對心腹,那麼這個事情就是真的了。”
李秀秀的神情很是難看,她傷心的看著李衝虛。
“爺爺,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李闖作出這種無恥的事情,我已經十分的失望了,但是我還不停的騙自己,說李闖是一時鬼迷心竅了。但是想不到,這個事情,竟然是你帶頭幹的。你這太讓我失望了!”
李秀秀悲哀的看著老頭說道。
“你知道個屁!沒有老子我當年的決斷,你們會有今天的好日子可以過嗎?現在跟老子說這些風涼話,我呸!”
李衝虛氣的白胡子都在跳動,指著李秀秀罵了起來。
“爺爺,你還這樣的執迷不悟,我,我真的可以自己養活自己的,我不需要這樣的榮耀!這樣的榮耀讓我窒息。不過好在我已經離開了李家了,我心裏稍微欣慰一些。”
李秀秀欣慰地說道。
“擦,李秀秀,你個賤人,你還敢說這樣的話,要不是老爺子還有你大伯我們的努力,你和你爸那個軟蛋廢物,你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崔德朝忽然跳出來指著李秀秀大罵,他滿身的肥肉隨著這個動作跳動著,小眼睛裏都是凶光,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憤怒和激動。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來,正暴跳的崔德朝,肥碩如豬的身體,一個晃動就翻滾了出去,跌倒在地之後,又翻滾了十幾圈,撞擊在牆壁之上之後,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這才停住身體。
“哇……”
崔德朝翻身吐出一口鮮血,人就趴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了,疼的整個人都在抽搐。
“嗚嗚……你,你敢打我,我,我永遠都不會同意你和崔金玉的事情,你等著吧,我永遠都不會同意……”
崔德朝嗚嗚的疼哼著,小眼睛怨毒的盯著張良,發狠的說道。
“你真是一頭豬,不知道你怎麼追上李朝娜的,難道就因為頭大能戴綠帽子?”張良無奈的搖頭,對於這個腦殘的家夥,他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王力,你用這根板凳腿,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菊花殘,滿地傷!”張良瞥了王力一眼說道。
“是,老板。”王力答應一聲,撿起地上的板凳腿,走向了崔德朝。
崔德朝頓時慌亂了,他惶恐的看著王力:“王力,你,你大爺,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老板說要你開花,我就要讓你開花……”
“啊?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