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忍足抬了抬眼鏡,看著我問,“我記得上課的時候有個女生給你扔了張字條,寫的什麼?”
“啊?哦,那個啊……”我不在意地搖了搖手,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隻是一些廢話,所以我就扔了。”
“可是我看那個女生當時的表情很猙獰啊,一副要打你的樣子。”忍足卻沒有肯讓我蒙混過關,繼續追問。
“咳咳~”我無奈地幹咳了兩聲,才說,“那你都猜到了還問我幹嘛啊?無非不就是那幾招唄,威脅、挑釁、罵人之類的,安啦,我都應付得來的。”
沒等跡部和忍足再說話,我又說:“再說了還不是你們不好,我剛入學第一天就不能裝作不認識嗎?及時要問我什麼問題也可以等到上課結束之後啊!你們倒好,我剛進教室不到一分鍾就表現出對我很熟悉的樣子,這也就算了,還非得叫我坐在你們旁邊的座位上——那些女生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你們的旁邊的座位是不會讓人坐的!尤其我都說要坐向日後麵了,景吾你居然還來拉扯我。你們難道都不知道自己的後援團團長和其他一些花癡崇拜者在同一個班上嗎?分明就是故意來給我拉仇恨的。”
說完我毫不客氣地白了忍足一眼,然後又惡狠狠地瞪了跡部一眼,以此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兩年不見,你倒是脾氣見長啊。”跡部沒有因為我的態度而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我被他笑得心裏有點發毛,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這本來就是你們不對啊,才不是我脾氣見長呢。”
“好了,那個女生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的,以後也不會出現像以前那樣被圍堵的事情了。”跡部拍了拍我的腦袋,就先行離開了包間。
“對了,待會兒就是體育課了,我們的體育老師比較嚴格,你可別遲到了。”忍足微笑著對我說完這句話,也走了。
我看了看一邊的向日。
“幹嘛?”向日立刻站了起來,無辜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隻是被你拉過來‘看戲’而已,什麼事情都跟我無關啊。”
“你緊張什麼啊,我隻不過想問一下體育課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去換一下衣服。”我沒好氣地白了向日一眼,“要不要這樣躲著我啊?”
我看上去像是什麼魔鬼嗎?有那麼可怕那麼嚇人?至於一副我要把他吃了的樣子嘛~
“我隻是不想被侑士還有跡部叫到球場去,以‘切磋球技’的名義來虐待我。”向日無辜地說完這句話,才回答了我之前的問題,“還有半小時就要上課了,你快點去準備吧。”
說完向日就一溜煙地消失在了餐廳的出口處。
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無語。向日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在說,如果跟我太親近跡部和忍足就會找他的茬兒?要不要這麼搞笑啊,我才回來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呢,向日怎麼就有了這種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