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睿城就伸開手臂想要將金軒瑤抱在懷裏,金軒瑤一個冷眼瞪過來,“滾——”
一說起沙米娜,金軒瑤又是一肚子的氣。
林睿城就是死性不改!死德性!自己答應過她的事,說以後不再對她隱瞞任何他的事,但這才多久,轉過身就把自己說的話當屁放了。
林睿城攤了攤空著的手,看著她憤然離開的身影,心情十分鬱悶。誰來教教他,怎麼才能追回老婆啊。
……
金軒瑤回到病房後就收拾東西離開了醫院,回了她自己的清苑小區,方拓爾買了些菜正在家裏做飯,看著金軒瑤獨自拎著包回來,拿著鍋鏟的手僵在半空。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的?林總呢?”方拓爾頭伸到門外看了看,清冷的樓道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一個人回來,難道還要找幾個保鏢護著?”
“不是,你身體還沒好,萬一再出點什麼事該怎麼辦?至少……至少你應該讓洛克去接你啊。”
金軒瑤眨了眨水潤的眼眸,望著方拓爾,“拓爾姐,我會不會是個很麻煩的人?”
“嗯?”方拓爾在開放式廚房裏炒著菜,“為什麼這麼說?”
“唉~~~因為我,總是讓你們受累。”金軒瑤歎了口氣,身體一歪,倒在沙發上的抱枕上麵。
“哎呀,你別瞎想多了,什麼累不累的,這都是大家應該做的事。你啊,趕緊回屋換件衣服出來吃飯,嗯?”
“哦。”金軒瑤應了一聲,但身體還靠在抱枕上麵一動也不想動,“菲麗絲和瑞琪兒呢?”
“在她們的爹地那呢。”方拓爾熟練的將鍋裏的菜盛了出來,“今天我燉了補氣血的湯,剛想給你送到醫院來……回來也好,在醫院怎麼都沒在家裏休息得好。”
“拓爾姐,你和洛克,你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抽個時間,搬到南澳山,你們一家團聚吧。”
方拓爾正在盛湯的手一頓,“幹什麼?趕我走啊!”
“沒有。”金軒瑤坐直了身體,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個房子不是抵押給了銀行嘛。”
是哦,不還掉銀行的錢,銀行很快就會來收房子的。
“我不去。”方拓爾放下手裏的碗,走到客廳坐在金軒瑤身邊,“回頭我自己在外麵租套小房子,湊合能住人就行了,我才不會搬到那家夥那去呢。”
金軒瑤手撐著下巴,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方拓爾抿了抿嘴,“我不是怪你把房子抵押給了銀行,隻是…….我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跟他過一輩子,總之我是暫時不會搬過去的,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盛飯吧,先吃了晚飯再說。”金軒瑤突然起身,解掉脖子上的圍巾,往自己的房間裏走。
“喂,咱們這次選房子可別再選這種四麵環水的房子,俗話那也是有道理的,你瞧瞧,這才住了多久,所有的財都被這流水帶走了。”
金軒瑤換了一套毛絨絨的居家服走了出來,“你決定吧,我可能要離開漫城幾天。”
“離開?去哪?回英國?”
金軒瑤沒有回答,直接坐在餐桌前,開始吃著桌上的飯菜。就在這時,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兩個女人看過去,大熊帶著一股寒氣走了進來。
方拓爾拍了拍手,“真好,我們三個好久沒在一起吃我做的飯了,今天一定要喝一杯。”
大熊扯下皮手套,揭掉頭上的鴨舌帽,將一支白色U盤放在金軒瑤麵前,麵色非常凝重。方拓爾高興的臉色突然僵掉,看了眼桌子的U盤,“這什麼?”
金軒瑤放下手裏的碗筷,拿著U盤回了房間,大熊和方拓爾緊跟在後麵。房間裏,金軒瑤將U盤插在電腦上麵,打開了裏麵的視頻,三人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麵。
“什麼?在美國?”方拓爾不可置信問道。
“是呀,那個背景分明就是舊金山的康佛醫院。”。金軒瑤咬著手指頭,雙眸凜然,電腦屏幕上顯示著父親昏迷不醒的畫麵,那雙即使昏迷也皺著的眉頭,讓金軒瑤的黑眸透著冰冷狠絕的光芒。
“可是這段視頻,你是怎麼找到的?。”方拓爾望著大熊問。
“三天前,我遇到了一個叫阿雲的人,他以前也在金宅做護衛,是他向我透密,並且傳了這麼一段視頻給我,他說這段視頻是他跟杜奇文去美國時,偷偷用手機拍的。”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方拓爾反問著大熊,這段視頻來得太突然了,讓人不得不懷疑。
大熊抿了抿嘴,“阿雲以前也是一直跟在老爺身邊的,雖然現在易主了,但十幾年的主仆感情,我想應該還是有的。”
“可萬一這段視頻是假的呢…..”
“要不,我再把那個人抓來審問?”被方拓爾這麼一說,大熊心裏也沒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