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不時發出些淒慘嗚咽。愛琳娜坐在桌前,翻看著一本本的賬簿,卻始終有些心神不寧。
房門被輕輕敲響,愛琳娜走到近前,外麵是保鏢首領的聲音,說是有事情,她猶豫了一下,把門打開。就在門剛開了一條縫,愛琳娜意識到不對,她極為迅速的向門邊一閃,但已經太晚了。一隻手像子彈一樣從門和門櫃之間兩寸的空隙中射出,緊緊抓住她的手。
愛琳娜叫了一聲,門被打,一把三棱軍刺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張沒有表情的冷酷的臉出現在她眼前,然後是一張漂亮的金發美女的笑臉……
“你好,夫人。”金發美女依舊保持著那種親切的笑臉,但愛琳娜一點也沒有感到輕鬆,“請原諒我們的打擾,我叫琳娜,看,和你的名字多麼相近,我們剛好在附近,就順便過來看看。很高興見到你,比你想象得更高興。”
她的一個手指碰到愛琳娜的下巴……撫mo著它。愛琳娜歪了歪頭,身體護著臥室的門,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受到驚嚇。
“這樣就好。”琳娜說道:“現在——我要放開你,我親愛的夫人,我的寶貝。我一放開你,你就會想要飛快地逃走,這種衝動是很自然的。我們互相之間幾乎一點兒都不了解,但我的樣子不算難看。所以在你做任何蠢事之前,我要你記住門外的保鏢——他們都完蛋了。我還要你想想在臥室安睡的孩子,孩子們需要休息,對嗎?特別是很小的孩子,毫無自衛能力的孩子,就像你的孩子一樣。你明白嗎?你懂我的意思嗎?”
愛琳娜點點頭,啞口無言。再堅強冷靜的女人,在別人切實威脅到自己的孩子時,都會象她這樣,順從似乎是唯一的選擇。
“你們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卻讓勞森那個廢物弄得複雜無比。”琳娜笑著對身旁的兩個幫手說道。
一個拿著三棱軍刺的中年亞裔男人,臉上好象永遠那副死了老子的模樣,似乎沒長舌頭,從來不說話。另一個長得象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西服革履,雪白的絲襯衫,配上黑色的蝴蝶結,鑽石領針在燈下閃閃的發著光。他臉色蒼白,藍色的眼睛深陷下去,顯然是因為太多的酒,太多的女人,太多的夜生活。
他看著你時,無論看多久,都絕不會眨一下眼睛。還有他的手。蒼白的手,指甲修剪得很短,很整齊,手指長而瘦削,這是一雙異常穩定的手。
藍眼男人把愛琳娜的兩隻手擰到她背後,用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軟綿綿的,但像手銬一樣有力。他舉起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隻乳*房,他一碰她,她的肌肉立即緊縮起來。她閉上眼睛,試圖掙脫出來。
“啊,別這樣。”他故意笑著說道:“別這樣,夫人。為你自己好。你掙紮的時候我會*。我敢肯定,你不想讓我*。我認為我們應該是一種柏拉圖式關係,你和我,至少目前是這樣。”
“斯達,別嚇著了可愛的夫人。”琳娜淡淡的說道。
斯達俯身看著愛琳娜,緩慢而小心地對她說,就像一個老師在教一個蠢笨的一年級學生一樣。“夫人,你現在應該把屋裏那對可愛的小白兔抱出來了,你當然知道我們需要的是什麼,如果我們從你這裏得不到,也許能從你的雙胞胎那裏得到。我知道他們還不太會說話,但也許我能教他們,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創造奇跡。母性可真偉大,夫人,你會為他們付出一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