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天老人手中長劍一挑刺向白無常胸口,白無常用鐵鉤格開,另一隻鐵鉤劃向老者小腹,指天老人伸出中指一彈,那鐵鉤反激回去,白無常拿捏不住,單鉤脫手釘在對麵的山崖上。白無常怪叫一聲,手中單鉤舞成一道白影將老者包圍,老者長劍遞出,白無常身子一矮,單鉤掛在鐵索上身子又吊在半空中。老者笑道:“果然是個吊死鬼!”白無常身子如風車般在鐵索上旋轉,然後忽然撤手,身子倒掠而出站在另一根鐵索上,然後拿釘在石壁中單鉤,指天老人劍尖朝他背心刺去,白無常身子後仰,劍尖自他麵頰上劃過,石壁中的單鉤被他用另一隻單鉤拉起,那柄單鉤如旋風般劈向指天老人的麵門,指天老人長劍回撤,“錚”一聲,單鉤又回到白無常手中。一時間,二人鬥的難解難分。
黑無常手中的鐵鏈舞黑光閃耀,而叩地童子也絲毫不懼,手中那條紅綾也被他舞得密不透風。鐵鏈的頂端有一個帶刺的鬼頭,如蛇般向叩地童子咬來,叩地童子手中的紅綾也飛出,與那鐵鏈絞在一起,二人都是用力拉扯。忽然叩地童子撤手,身子如流星般射出,雙掌擊向黑無常的麵門,黑無常單臂一格,左腳踢出,童子身子一縮站在了黑無常的肩膀上,黑無常伸手去抓他的腿,童子在他肩頭一點,左足將黑無常的帽子踢落。黑無常劈頭散發大喝一聲,手中鐵索一抖化作一個大圈,將叩地童子罩住。南天雲見情況不妙,唐金卻阻止了他道:“不用去,以童子之能,他必能化解!”那童子見鐵鏈砸來,左足在鐵索上一蕩,飛到另一根鐵索上。
幽冥教主道:“唐金,該你我了!”話音未落,他的人至唐金眼前。唐金道:“天雲你去報仇吧!幽冥教主就交給我了!”南天雲道:“好!”幽冥教主袖袍一揮,一股大力湧來,如一道牆將南天雲逼回,唐金雙掌一分,隻取幽冥教主胸口要穴,幽冥教主雙掌拍出。兩人四掌相對,都凝神不動。南天雲則趁機飛到對麵的船上。
華峰道:“你小子還真是命大!”
南天雲答道:“閣下不死,我又怎麼好意思死呢!”
華峰對身後的兩個大漢道:“何爺,柳爺我們若將這小子擊斃,定是大功一件!”何忠義柳青雲對視了一眼,三人將南天雲圍住。何忠義手中的大刀一引道:“南天雲,我這一刀是為雲仙劈的!”南天雲側身避開,一掌擊在何忠義的胸口。柳青雲華峰雙掌已拍至南天雲後心,南天雲頭也不回,右腿一抬反踢,二人應聲倒地。何忠義腰身一挺,單刀迎著南天雲的頭劈來,南天雲雙指一並,一縷細沙激射而出,何忠義的眉心多了一個血洞,手中單刀當的一聲跌落。華峰和柳青雲見狀要投江,南天雲搶至二人背後,提起二人背心向前一拉,然後雙肘撞在二人胸口,二人跌坐在甲板上。柳青雲道:“南兄弟,我與你無冤無仇,就饒我一命!”南天雲道:“你可以走,但是他不行!”柳青雲道:“多謝!”然後捂著胸口,撲通一聲跳下江去。南天雲看著華峰道:“華峰你可想到今日!”華峰冷笑道:“早知道我就一刀殺了你也免得有今日!”南天雲冷笑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不過我要你慢慢的死!”華峰一口鮮血吐出,道:“華某人作惡多端,但我絕不會死在你的手裏。”說著他拿起甲板上的單刀,南天雲手指一點,華峰虎口鮮血直流。華峰狂笑著,想要嚼舌自盡,南天雲伸手在他的下骸上一扭,華峰發出殺豬般的慘號。南天雲道:“你為了一己之私,竟害得雲仙姑娘慘死!這個仇我來跟你慢慢清!”南天雲一腳踩在華峰的跨下,冷哼了一聲道:“滋味如何?你死了也不會做一個男人!”華峰眼睛裏充滿怨毒,布滿血汙的臉上扭曲,顯得十分猙獰,南天雲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將他擲出,然後腳尖將地上的單刀踢出。“噗”的一聲,單刀穿透華峰的身體。而那柄單刀勁力未衰,將華峰釘在對麵的山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