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太極堂的人,在咱們左近設伏。”公冶勝宙大聲說:“晁兄,怎麼一回事呢?”
“你們。都不要管。”晁淩風虎目含威,語氣充滿火藥味:“楊姑娘,請帶了你的人退,我不希望有人幹預,更不希望讓人認為我做得太絕。”
飛燕楊娟嫣然一笑,伸手阻止她的人跟進,獨自緩步上前。
“唷!淩風,你這人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態度說變就變,連好朋友都不認啦!”飛燕不在意他凶霸霸的神情,俏麗的身形傍在他身旁:“不管你怎麼變。我對你的情誼是不會變的。這裏怎麼啦?”
“這些人在這裏設埋伏、要向我興師問罪。”他真不便趕飛燕走:“倚多為勝,一而再行凶,我把他們都擺平了,正要狠狠地整治他們。”
“哦!這些家夥該死。”飛燕的目光。落在冉芳華裸露的****上:“咦!那不是太極堂堂主的女兒冉芳華嗎?她為人並不壞嗎!”
“不壞?哼!可惡透頂。”
“怎麼可惡?”
“第一次見麵。她說我是騙子。第二次見麵,她帶了一群人,其中有一個什麼狗屁鎮八方,要強行邀請,也可以說要強行綁架劫持我去見她老爹。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你看,一共是二十二個人,硬指我與青龍幫勾結,指我擒了鎮八方送給青龍幫。我讓她施展了兩次攻擊,再三警告她不要放肆。結果,我擺平了他們。”
“原來如此,你打算。”
“這些賤東西太無法無天。結合一大群牛鬼蛇神結堂組幫,倚仗人多勢眾胡作非為,自以為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死。”晁淩風愈說愈火。把青龍幫的人也罵上了:“他們心目中哪有天理國法?隻有順他們的人能活,別人都該死,都該任由他們宰割。如果我沒有兩手本領自衛,豈不又被弄進死囚牢裏上絞架灌辣椒水?我要以牙還牙,弄斷他們的手腳,再去找他們那個什麼狗屁太極堂。見一個宰一個。宰完了這些雜種,天下雖說並不因此而太平,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
“嘻嘻!你不要說得那麼狠。”飛燕盯著他笑。
“我說得狠?”
“是呀!不要弄斷他們的手腳。讓我用九陰搜脈手法來整治他們,全身經脈萎縮半毀,一輩子躺在床上等死,每天子午兩時疼痛入骨。一輩子痛不離體,讓他們一輩子後悔,比弄斷他們的手腳仁慈些,至少沒有碎骨頭需要整理。讓我來吧:保證不會弄得血淋淋讓人看了恐怖。”
“楊姐姐。求求你不要火上添油好不好?”冉芳華絕望地哀叫:“我知道我錯了。但我起初並沒有得罪他的意思,我……”
“你還敢強辯。”晁淩風跳起來:“上一次你帶了人氣勢洶洶,這一次你帶的人更多,你要我相信你無意得罪我?豈有此理!”
“鎮八方失蹤……”
“天下間的人千千萬萬,每天都有不少人失蹤,與我何幹?”
“晁爺……”
“我再也不聽你的鬼話。”晁淩風抓起那位大漢,劈劈啪啪先揍四記耳光:“閣下,你奉誰之命在此地攔路劫持的?招!”
“哎……呃……”大漢痛苦地掙紮叫號:“饒……饒命……我……我我……”
“我要一塊塊碎裂你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