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勒兩聲,大漢的右手肘碎裂了。
“哎……我說,我……招……”
“招!”
“是……是陽……陽壇主……”
“什麼陽壇主?”
“智……智壇的壇主,陰……陰陽一……一刀陽……陽一新壇主。”
“他怎麼說?”
“他……他命我帶……帶了內……內堂的人.務……務必唆……唆使小姐把……把你捉……捉來,或……或者……”
“或者殺了?”
“這……”
“說!”
“是……是的……”
“淩風,不要問了。”飛燕明亮的鳳目中殺機怒湧:“太極堂的豬狗恩將仇報,見一個殺一個,連根鏟掉他們,錯不了。”
“我不要你參予這些幫派流血的事。”晁淩風將大漢丟下:“我會好好處治這些人。”
“那你就動手呀!”飛燕殺氣騰騰地說:“我一定要管,你不殺我來殺。今後太極堂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決不留情。任何人想要傷害你計算你,我決不放過他,我說話是算數的。”
“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晁淩風不悅地說,他想起昨晚宗老逼婚的事,誤以為飛燕今天一定是來找他算帳的,要不顧一切管他的事。
“我不會袖手的。”飛燕堅決地說。
“我不要你管。”他也堅決地表示。
“兩位請不要傷了和氣。”白鯉公冶勝宙在對麵高叫:“晁兄把這些人交給兄弟處理,兄弟替你分勞。”
飛燕正感到無趣,不由怒火上衝。
“你給我滾到一邊涼快去。”飛燕擺出女英雌的威風:“你青龍幫也不是好東西!這裏沒有你的事。”
白鯉公冶勝宙嚇了一跳,他真不敢招惹這位潑辣的江湖女英雌。
公冶纖纖自從接近鬥場之後,一直就目不轉瞬,仔細察看晁淩風的一舉一動。
當然,她已經認出晁淩風,就是那天在東湖小酒肆的年輕書生。
那天,她趕走了一指高升麻天華。因為一指高升欺負這位年輕書生。
無可否認地,她對那天穿儒衫的晁淩風大有好感,否則何必出麵多管閑事?雖則那天一指高升事實上是衝她而藉故擺威風。
同時,她也看出****半露的冉芳華,正是在東湖碰上的小姑娘。那時,她並不知道冉芳華的身份。
現在,她終於知道了。
她二哥怕飛燕楊娟,她可不怕。
再就是她是一個小姑娘,在場有一大群大男人,任由冉芳華****半露擺在地上讓人觀看,她自己也難免有點難為情。這情勢必須有所改變。
她舉步上前,一雙靈秀的,閃著慧露光芒的風目,仍然落在盛怒的晁淩風身上,說話卻衝著飛燕楊娟。
“楊大姐,你又何必把嗓門放得那麼大?”她笑吟吟地說:“好像這裏的事,與你楊大姐並不相關,對不對?而是這位……”
“而是我這位膽小鬼的事。”晁淩風接口。
“晁爺,不知者不罪。”她臉上的笑意可愛極了:“那天是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把你這位恩公當作……我向你陪禮,請原諒。”
她真的抱拳行禮,行武朋友的禮,頗有男子氣概,笑容更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