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龍,俠義道英雄西極神熊的兒子。
分水犀廖勇,青龍幫武昌分舵大爺,黑道的好漢。
九天玄女於天香,太極堂義壇的壇主,但因綁架白鯉公冶勝宙事件失敗,被黜另調總壇賦閑。
現在,她又成了風雲人物,成了妙手空空的得力臂膀,算是黑道的女英雌,仍然代表著太極堂的人,雖則太極堂已經瓦解了。
一指高升麻天華,邪道的高手,目下投效妙手空空。代表了邪道人物與白道人士攜手合作。
九幽吊客洪旭,無所不為的江湖浪人。
“這裏真是貴堂的秘密連絡秘壇的。”葛天龍向九天玄女問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似乎,這裏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了呢?”
“我是從金獅宋斌宋副堂主,無意中透露的口風知道這處秘壇的。”九天玄女肯定地說:“平時本來就很少有人走動,連五壇的人都不知道這裏是秘壇,隻有總壇的主要執事人員,才了解秘壇的情形。”
“人撤走了,錯不了。”一指高升向廳外走:“看來,旱天雷已經真的嚇破了膽,連秘壇都放棄啦!於姑娘,你大可放心重建太極堂香壇,隻要你登高一呼,星散了的弟子都會回來支持你的,犯不著花工夫去找他們。”
“查不出旱天雷的下落,我總有點不放心。”九天玄女有些不安說道:“他如果站出來,我的處境危如壘卵,怎能奢言重建太極堂?”
“你放心,於姑娘。”葛天龍傲然地說:“有柏大俠支持,旱天雷敢站出來找死?旱天雷躲不了多久的!咱們將出動所有的人手搜出旱天雷的下落來。走吧!我們到別一處的秘壇去找找看吧!”
五個人出廳,踏入前院的曬穀場。
前麵的院門本來是虛掩著的,突然被人推開了。
首先進來的是兩位侍女,接著出現穿一身黛綠勁裝的景春鶯姑娘。
“咦!”
為首的葛天龍吃了一驚說:“景姑娘,你來這裏有何貴幹?”
“來找一些人。”景春鶯明豔的麵龐隱現殺氣說道:“前天晚上,夜襲賓陽客店的一群蒙麵人,有三個受傷的人被救活了,招出主使人的底細,所以我要找這些人!”
“可能嗎?”葛天龍笑笑說道:“那些人既然蒙麵掩去本來的麵目,不會招供的,招也是假供,姑娘能信?”
“我信。”
“這……誰?”
“一個叫馬斌的人。”
“馬斌?是何來路?”
“要問他才知道。”景春鶯向一指高升一指說:“這個老邪居然和你們俠義道的人 走在一起……”
“景姑娘,人是會有所改變的。”葛天龍搶著說:“麻前輩已經改邪歸正,你應該歡迎才對。嗬嗬!別忘了你也是俠義門人……”
“你說得不錯,人是會有改變的。”景春鶯也搶著發話:“我對做俠義門人煩透了,所以也有所改變,前晚挨了一記毒鏢幸而不死,所以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
“改變什麼?”
“改變為邪魔外道,這樣就不會活得那麼辛苦。飛燕楊娟是江湖女英雄,非常了不起、我要學她。今後,江湖道上將出現一個魔鶯景春鶯。我正在設法找楊大姐,飛燕魔鶯連袂飛翔,把江湖搞個天翻地覆。”
“你……”
“葛天龍,你最好離開我遠一點。”景春鶯風目中殺氣怒湧說;“麻老邪,我要擒你問口供。”
“混蛋!小女人,你是什麼東西?”一指高升凶性大發,跳起來咒罵道:“不要認為你是冷劍的女兒,就敢狂妄地在老夫麵前充人樣。”
“你過來!”景春鶯神氣地向他招手。
一指高升氣得肺快要爆炸了,頓忘了利害,忘了這些青年俊彥身懷絕技,也忘了自己的精力狀況不如年輕人。
他忘了上次在東湖幾乎載在公冶纖纖手下的往事,一聲怒不可遏的憤極怒吼,狂衝而上劈麵連點三指。
威震江湖的穿雲指,丈內可洞胸穿腹的驚世絕學,指勁破風聲,令人聞之心膽懼寒。
盛怒激憤中,他忘了自己隻有三指的耐勁。
更糟的是,他不知道景春鶯的內功拳劍,比公冶纖纖高明多多,公冶姑娘的愚人指,也比天心指差得很遠。
而且,景春鶯已下定決心,不再做正大光明的所謂俠義門人。
景春鶯根本不在乎他形如瘋狂的氣勢,站在原地不閃不避,左掌左拂右捺,用上了三聖尼的絕學落英繽紛掌,極為銳利猛烈的指力,在無濤的掌勁下消散無蹤。
人影近身,三指勞而無功。
他大吃一驚,火速拔劍。
來不及,雙方已麵麵相對。
“還你三指。”景春鶯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