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笑的是,他們自己養了一匹狼,最後卻發現可能管不住這匹狼了,這不,巴巴的跑來,就是想最好由我“們”這群野狼去和這條養不家的狼鬥個兩敗俱傷。

這也算是這群生兒子沒X的國際金融家罪有應得。

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德國戰敗而告終,龐大的戰爭賠款當然不能由德國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和沃伯格家族銀行來承擔,不僅如此,他們還想要大發一筆國難財。所以,由德國銀行家啟動通貨膨脹這部財富絞肉機來迅速掠奪德國人民的積蓄,人類第一次見識了超級通貨膨脹的威力。

從1913年到1918年,在戰爭期間,德國貨幣發行量增加了8.5倍,德國馬克相對於美元僅貶值了50%,從1921年開始,德國中央銀行的貨幣發放量呈火山噴發的態勢,1921年比1918年增加5倍,1922年比1921年增加10倍,1923年比1922年增加7253萬倍。從1923年8月起,物價達到天文數字,一片麵包或一張郵票的價格高達1000億馬克。德國工人每天的工資必須支付兩次,拿到錢之後要在一個小時之內花出去。是不是感覺和當年崩盤的法幣很相似?

德國銀行家血洗中產階級的儲蓄,使大量社會主流人士一夜之間淪為赤貧,從而奠定了日後德國工人黨上台的群眾基礎,並深深種下了德國人對猶太銀行家仇恨的種子。比起1870年普法戰爭失敗後法國的境遇,德國人民所遭受的苦難要深重得多,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所有誘因實際上在1923年就已經全部到位了。

雖然我和羅斯柴爾德手下的那些華爾街銀行家們一樣在做著資助小胡子的事,但是我和他們有著一個本質的區別。那就是他們想的是如何從德國未來的戰爭中讓戰爭如他們所想的一般受控製地進行,從而賺取超額的利潤,而我,卻是想看看他們麵對不可控的戰爭,究竟會死得有多慘。

當雙方真正會麵的時候,我仿佛成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在外人眼中,完全是被老哥給領去的跟班似的。

而談判的過程,卻令我大開眼界。從每晚老哥的分析中,即使是我都能看出,羅斯柴爾德麵對德國和蘇聯聯手對其進行圍剿,讓他們在原本預計好大發一筆的戰爭中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一個國家社會主義,一個共產社會主義,原本企圖讓兩國狗咬狗,現在卻出現了兩國密謀吞並波蘭。而隨著波蘭的消失,那些貸給波蘭的款項自然也就成為了天邊的浮雲,如同肉包子打狗一般。而且兩國在國有化問題上比較徹底,而且對國際資本的警惕性異常的高,所以對方希望把我“們”這個和德國關係還算不錯的實體經濟集團拉進來,通過利益均沾的原則,最終促使蘇德兩國交戰,以達到讓雙方因為戰爭債台高築,從而讓國際銀行家們這些蒼蠅有辦法叮那兩顆出現裂紋的蛋。

事實上,在算計他的正是那些他手下的國際銀行家們,尤其是在這個不管歐洲還是美洲都極度排猶的時代,他就如同那射擊場上的靶子,戰場上的軍官一般,即使躺著都會中槍。

對此,老哥的表現是興致缺缺,用他的話來說,你們玩的那些都是虛的,擁有再多的錢能夠組建起淩駕於整個世界之上的自己的武裝力量?你們手中的錢,我隻需要一場戰爭,一紙新政,就能讓它徹底變成廢紙。總之,是一派莽夫式的軍閥政治宣言。

對於自詡“文明”世界,吃相比豬還難看的金融家們而言,被這種論調調侃顯然是一種侮辱,但是侮辱又如何?操縱某國對我們武力鎮壓?大英帝國的案例已經擺在了那裏,將我們惹毛了我們這些不講理的野蠻人使出人身攻擊也不是不可能。

放棄談判?不少人看起來倒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們的老大不會同意啊,雖然這是以犧牲他們的利益來交好我們。但是老哥的談判令對方很是吐血的是,他對於對方最大的籌碼——美聯儲,這種持有美國國家債券的機構表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是土地,也不能進行生產,被形容得跟野蠻人似的隻能通過掠奪才能維持自身的存在,老哥表示“哥沒興趣”。現在摩根或者洛克菲勒之流雖然在美國算是比較強大,但也僅僅是在美國比較強大,小弟終究隻是小弟,老大的意誌還是沒法反抗的。既然談不攏,又不能不談,那就隻有暫時僵持下來。

雖說談判暫時陷入僵局,但是這是老哥在我提供的情報下總結出的最好結局,當未來這群銀行家們麵對在我的資助下在歐洲一家獨大的第三帝國,失去了操縱國際政治的均勢土壤,倒時候他們隻怕就真的該著急了,小胡子作為難得一見的高明獨裁者,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什麼持有150億美元美國國債的美聯儲讓我等值融資,還一副施舍的樣子,好像我們能進美聯儲還是還是應該很值得榮幸的事!我呸,真有必要等幾年我核平了你!真相通常隻有一個,策劃對我進行襲擊的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