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喵——!”
“嗚啊——”
如果太吵的話會給鄰居帶來麻煩吧,這樣的意識開始工作起來,表麵上看上去十分平靜,其實心裏不停地發出噢噢噢噢噢嗚哦哦哦哦這樣和該死的海狗一般的悲鳴。就像夢中的胡話是不能算數的一樣,我明明還沒有答應你啊。
維持著像蝦一般的姿勢,麻由撅起嘴和我親親。雖然親親是挺好啦,不,不好。呼吸痛苦嘴巴被塞住因缺氧而感到暈眩。這種奇妙的光景能在其他的地方見到嗎。明明如果是別人的話一定會很有趣。
我和麻由刺激的,如同啄食的親吻持續了數分鍾。回顧一下不禁感到驚愕:咦,竟然持續了數分鍾嗎?
明天還能走路嗎。腰彎得像老奶奶一樣感覺似乎直不起來了。
麻由總算鬆開了我的下顎倒在了沙發上。含糊不清地和我一起笑起來。
“……還真是熱情啊,不了,已經夠了。”
承受著巨痛換了一個睡姿。馬上就了解到俯睡是不行的,於是隨意地仰躺著,可這樣的話和麻由麵對麵的情況就增加了。選擇善待自己的身體還是善待自己的心嗎。我稍微有點猶豫,最後決定向似乎還能承受的心的方向丟去了痛苦。
沒錯。和麻由麵對麵的話,會感到少許的痛苦。
如果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能夠讓別人誠摯祝福的話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給小麻提一個問題——”
“嗯嗯?放馬過來吧。”
麻由敲打起胸。是我的胸。發出咚咚的聲音大概是因為她逼真的搞笑演技吧。哇哈哈哈。
“好,問題來了。綁架別人是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壞事?”
“壞事——!”
“哦哦,答出來了嘛。小麻真是好孩子。”
我摸了摸舉起雙手回答正確的麻由的頭,麻由好像很癢似的扭起了身子。如果在身上動的話就很容易掉到地板上,所以我慌張地企圖修正。總之好忙啊。
為了安撫像上了陸地的蝦一般發狂的麻由,我繼續出題。
“那麼做了壞事的人會怎麼樣呢——?”
“嗞嘭嘩啦嘩啦!”
“厲害厲害——”
極力嬌縱麻由。誇獎過後,心想這種性格的人果然不適合教育小孩子吧。嘛就像我的父母一樣,無論是朝著哪個方向太極端的話就不行吧。但是不知道除此之外的應對方式,所以沒辦法采取其他的行動。就算學習了善良的父母的方法,也隻能描摹其表麵。
如果學他們的樣子教育孩子的話,對方也會打寒顫吧。
再說我本身也沒有想要教育小麻的想法。我還沒有那麼傲慢。我能做的隻有“姆妞姆妞~”地享受麻由的臉頰。騙你的。
但是兩人一直這樣閑呆著我都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了。
“嘛,怎樣都好啦。”
“說小麻怎樣都好是什麼意思呀——!”
這次是撓臉。無論是這個舉動還是叫聲,麻由都像一隻貓。在她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揮著手的樣子麵前能夠明白之前對她略微長的頭發和伶俐的眼睛之類的印象都是裝飾。因為外表看起來很安靜,不如說是像石頭一般行動所以才受到了誤解吧。
如果我也那樣堅硬、頑強的話或許也能夠不在意周圍發生的事生活吧。兩個人在一起,無論到哪裏,就算被掩埋不會再出現……那樣的話,嗯,對吧。
世間發生著各種事件。
人們死亡,人們被殺。孩子們被綁架著,試著綁架孩子們。
我能做的隻有一邊裝作沒有看到那裏,一邊完成自己的使命。
作為“他的繼承者”。
……有些是騙你的。
但是對於住在這個地球上如同一個極小的垃圾一樣的我來說,卻反而不會過問各種問題。因為當作是小事就這麼了結了也不會產生任何問題不是嗎?因為我是垃圾嘛,什麼都不做也可以吧。誰會期待在房間裏飛舞的塵埃能夠擁有解決世界上的問題的睿智呢?
也就是說我沒有與世界產生關聯的必要,世界也沒有需要與我產生關聯的意義。
所以。
我隻是一時欺騙他的存在。
把我事實上不是“阿道”這件事也當作細小的問題不要過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