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噢噢噢噢’
“能不能正常的說話?”
‘好吧。’
嗯,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就很來勁嘛。話說這個人是誰啊。
那個是誰,是騙你的。
“最近如何?”
‘竟然要確認這個嗎?還真閑呢。’
“其實我希望接這個電話的人不是你呢。你才是今天很閑嗎?”
明明她是在聽這邊說的話並回答但是總感覺其中有什麼圈套。和這個人的對話總是舉一反三那樣的狀態。她很擅長潛入別人的死角。是職業病吧。
‘因為不閑所以才來這個家裏玩的。’
“嗬嗬。”
回複方式太偏向感情了,不明白。雖然大概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意思。
‘你才是。工作得如何?’
“很忙所以很困擾呢。雖然作為和平的象征的我應該很閑才對呢。”
‘和平的象征?你什麼時候作為公園裏的鴿子再就職了?’
“鴿子天性粗暴會爭奪飼料,或許意外的是去當烏鴉了”
‘真聽話啊~不會去搶飼料呢~不過總~覺得我聽過這些話呢。’
“嗬嗬嗬,不上鉤呢。就這方麵還很圓滑嗎……那麼我過會再打來好啦。”
‘就請這樣吧。’
抱著絕對不要打第二次來這正直的感想掛上了電話。……哎呀哎呀,真是的。
我的周圍盡是一些怪人。也許這個城鎮裏隻剩下這樣的人了。
正常人都去幹嘛去了?
啊啊,不會是那個吧。大家不會都死了吧。
但是究竟是以什麼基準判斷一個人是否古怪呢。我感覺的怪人是不是對一般人來說也是怪人呢?如果能明白這個的話我也能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但是在應該是正常的我的周圍明顯有一群怪人。難道同類會呼喚朋友嗎?
一邊裝傻著感覺不可思議一邊看向時鍾。……好,去散步吧。
回頭看向睡在沙發上的麻由,把敞開的被子蓋好。
本來想留下字條,但是寫到一半就放棄了。
把筆記用紙揉成一團塞入口袋隨意地出了房間。
出了公寓,又看到了怪人。真的是隻剩下怪人了啊。
要說哪裏怪,那就是胸很大。……並不是找茬。順便一提除此之外她仍然留有健全的判斷力,所以說除了胸之外是一個好人。也就是說胸不好。
在和那個人擦肩而過之前,對方分開來詢問了我“過得怎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是個指著筆記本才能讓會話成立的人,咦,好像不隻是胸奇怪連……嘛算了。
雖然對方是個怪人,但是也不是打了招呼也會忽視掉的關係。
“過的超好喲——”這麼回答道,為了證明自己十分活潑還想要表演一段霹靂舞呢,但是因為街上滾動著握拳般大的石頭為了不發生事故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
除了台詞以外,全都是騙你的。
她在公寓附近轉來轉去所以應該是在等什麼人,當發現不是我的時候就立刻離開了。不要被突然出現的可怕的人刺傷就好了呢。因為這城鎮真的很不安定呢。
雖然如果不把我卷進去的話無論誰死了誰被殺了誰被綁架了都無所謂啦。
因為我一點都不溫柔嘛。
“到底哪裏像啊……哦,電話”
盼來了那個經常被人說我像的人來的電話。拿出手機。
“總算來了”
對著等待多時的對方來的電話,吐出氣息,混雜著放心與焦躁的矛盾。
“Torurururu”電話這樣衝我叫著,明明如果能輕鬆愉快的交替的話就能更輕鬆的說。
接通電話,在對方說話之前提出應辦的事情。
打過來的對方那邊怎樣,我才不管呢。
“快點來和我換啦,爸爸。”
‘知道了知道了。’
打電話來的是我所認識的人之中最沒用的一個人。
我最不愛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