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尋這時候因為墨謹言的疏離心裏不痛快,跟隋唐對話的時候都透著一股子酸諷味。
“阿尋,你反正是喜歡他,就不能寬容一點啊?”
“我哪裏沒有寬容,我又沒有管他,他怎麼樣我都無所謂。”桑尋操著雙臂,看著窗簾。
水晶燈將大廳照得明亮,也將女人眼中的陰鬱全部照了出來。
隋唐舔了舔嘴唇。
他要是信了桑尋的話,他就是這世界上最大的蠢男人。
把席微拴在自己褲腰帶上二十多年,難道他還不懂女人嗎?
女人這種變態的物種,永遠口是心非。
嘴上說,帥的男人不可靠,男人最好是踏實老實負責任就好。
嗬嗬,你要是派個當紅的小鮮肉或者老幹部去勾引一下她試試。
她保證覺得男人有臉有才才能產生真愛。
女人嘴上說不喜歡錢,可是你拿錢砸死她的泡她試試,沒幾個扛得住的。
女人過生日,你問她想要什麼禮物,她要是說“你陪我吃頓飯我就很滿足了”的話,你如果信了你就是最大的傻×。
因為你什麼也沒有準備吃完飯上床,跟你拿出一個大鑽戒給她套在手指上然後上床的床上待遇永遠不可能是以一樣的。
但是女人這種變態的物種雖然變態,男人卻離不開。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變態的物種,男人的奮鬥和不斷賺錢的意義就已經沒有了。
所以,現在桑尋說著墨謹言的事情不關她的事,基本上可以當成屁話。
“阿尋,我勸你呢,既然喜歡就多理解他,如果你不喜歡,這次三陽的事物處理完了我們就走,再也不要回來了。”
女人需要寵,但不能時時的慣著,慣得太過了,會讓她們失去太多的幸福。
桑尋當即被隋唐給堵了。
如果這次走了就不回來了,那麼就再也不見墨謹言了嗎?
她可不願意就這麼算了。
白睡了嗎?
做夢!
不過自己似乎沒有吃什麼虧,畢竟墨謹言那樣的男人,睡一次賺一次。
而且感覺很好。
去外麵找豔遇哪裏可能運氣那麼好,一來就遇到一個質量這麼高的。
“爸爸,你以前不是反對我們嗎?”桑尋態度好了些,操著的手臂也放了下來。
“你不小了,再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其實也比較困難的,而且現在這個社會,婚姻太現實,墨謹言對你還不錯,至少不像以前那些知道你不想再生二胎就開始遠離你的男人好。”
這個倒是事實。
每個男人都想要有自己的血脈,再是喜歡桑尋在得知她不想生育後都開始離她遠遠的。
所以這幾年,雖然過得很幸福,但是感情上依然寂寞。
桑尋想通了一些,上床後查看手機,是墨謹言發來的訊息,說是過幾天就到奧爾州看她。
桑尋本來一直都不想回複墨謹言的訊息,這次想著隋唐的話,回複一個字過去,“好。”
墨謹言收到桑尋的短信,回複了兩個字,“晚安。”
電話兩端的人都勾起了嘴角,無言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