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沒有懷疑什麼,戰野樂觀地想著,還惦念著總算可以穿上衣服了。他慢動作地換著衣服,猶在為自己“春光大泄”而悲哀。不過好在兩個小奶娃總算是平安渡過這一難關,他也總算沒白犧牲一場。
不過,他好像偷笑得太早了。
“這是誰的房間?戰野,你過來把門開開,我要進去消毒。”
戰野的心漏跳了一拍,怎麼辦?那是卓遠之的房間,天涯正帶著兩個小家夥躲在裏麵呢!他身體一晃,擋在了那扇門前,假惺惺的笑看起來有點惡心。
“那是卓遠之的房間,他去參加軍事演習了,他人不在咱們不好隨便動他的房間,你說是吧,紀檢部部長?”喂,你一向很中規中矩,沒必要現在決定改變吧?
宇文的眉頭蹙了起來,是的,他嗅到了罪惡的氣味。根據他所學習的青少年犯罪心理學,小孩一旦犯了錯誤通常會用不正常的言行來力求掩飾。像303寢室裏這三個從不把校紀校規放在眼中的麻煩學生一旦擺出跟平時肆無忌憚的言行完全相反的姿態,那就說明絕對有問題了。作為未來教育界的先鋒人物,他要跟他們戰鬥到底。
二話不說,他上前扭門把,今天就是硬撞他也要鏟除門內的罪惡。
戰野再怎麼阻攔也是多餘,宇文的目的達成了,卓遠之臥房的門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懶散地歡迎著他的光臨。可是,他所幻想的罪惡卻沒能如期而至。
……
“好久不見,宇文寺人。”
度天涯擺出****殿下高貴的笑容向門外陷入驚愕中的紀檢部部長打著招呼,他極其“端莊”地坐在地毯上,身邊乖乖臥著的是守護主人的阿狗。天涯一隻手撫著阿狗雪白的毛皮,另一隻手撩動著自己的金發。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緊張時最易現出的表情,幸虧宇文寺人不在熟悉他的人群範圍內。
“度天涯?”沒想到罪惡沒見到,見到的竟是這個家夥。宇文冷眼觀察著整個空間,尋覓著蛛絲馬跡,“你怎麼會在這裏?這不是卓遠之的房間嗎?”
“是啊!”上帝啊!快點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是這樣的,卓遠之走的時候帶走了阿貓,阿狗失去了阿貓這個玩伴,感到相當寂寞。所以,我就帶著它坐到了這塊阿貓經常待的地毯上,尋找往昔的回憶。哎,沉醉在昔日的幸福感中,阿狗感動得熱淚盈眶,霸在這裏再也不肯走了,我這個做主人的理所當然要守著它,防止它做出什麼傻事。我說得對吧,阿狗?”
盡可能忍住嘔吐的衝動,阿狗拚命地上下擺動著它高貴的頭顱。沒辦法,為了配合主人的謊言,它就犧牲一次和阿貓保持這種不正當關係算了,真是委屈!
你還委屈?戰野用眼神與它做著交流:該委屈的是阿貓吧?說得好像它已經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