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誤會(二)(1 / 2)

緊閉的房門,歐陽書燁輕輕一掌便是支離破碎,手裏提著酒壺,走的有些踉蹌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有些人天生就是這樣鳳眼眯起一道彎弧叫人看不出真實的喜怒哀樂。慢慢靠近的他,淡淡的竹葉氣息混著酒香撲鼻而來,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真被氣到,仔細看他,才發現他的眼神竟有些許迷離,直愣愣盯著我,每一步走的僵硬。

“歐陽書燁快把衣服換了。”我出口打破沉默,沒反應過來的他,仰頭灌進一口酒,緊接著‘砰’的一聲酒瓶在手裏碎開,不死心的他手上還在使勁恨不得將每塊碎片都揉進手心知道血滴在地下仍未停止。慕容楚月說的沒錯,我們見麵要是不見血就不正常了。

或許第一次見他這樣渾身散發著落寞,我心生不忍。找到金瘡藥和包紮傷口布打算替他處理傷口,可是我人還沒走近我的一直手臂就被他狠狠握住,而他另一隻還在流血的手擒住我的下巴,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我越是掙紮他的吻越是霸道的令人無處可躲。……

歐陽書燁離開皇宮,褪去華服的他遊蕩在無人的街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形容他當下的心情真是再合適不過。滿心的愁緒無處發泄,跑到鼎雲閣去喝塵封多年的花雕希望大醉一場,直到地下堆滿空瓶,人還是清醒如昔,無奈,拿了瓶酒繼續遊蕩。腳下的步子邁的毫無目的,等到定下神早站在燁王府外。

駐足半天,算了,既然來了就進去看她一眼。

雨,依舊下的歡暢;心,早已凍結成冰。歐陽書燁站在窗外隔岸觀火似的注視屋裏的人兒眼前暈眩,暈眩到想不起用什麼表情麵對才是正確的。怒火被雨水澆息,隻剩寒意,終究自己是自己看錯了她麼?於是,想著想找不到方向,盲目的走到她麵前,不知所措的捏碎酒瓶,回想他所見她和段冷晨的曖昧場麵,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歐陽書燁的吻粗暴不帶憐惜,直咬的茗雪如羽嘴裏泛著腥味,最終她一怒推開他:“歐陽書燁,你瘋了麼?”“我想是吧!瘋到居然會相信女人。”歐陽書燁用身體逼得茗雪如羽步步後退,直到她退到床沿,“在你心裏到底住著幾個人,你的炫還是段冷晨?我又算什麼啊?”說著茗雪如羽身上的薄衣變成了碎片,布帛裂開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刺耳的令她想起那晚的歐陽書男。

這樣的歐陽書燁是茗雪如羽從未見過的,“你喝醉了,我給你倒杯茶水。”當她鼓起勇氣說出這幾個字時,斷然沒想到在歐陽書燁聽來更是拒絕。他的笑容發冷,不顧茗雪如羽擋在胸前的手扒開它扯下殘存在她身上的布條,將她的手綁在床柱上。驚恐,慌亂鋪天蓋地的席卷茗雪如羽,原來等待她的竟是如此。

身上一涼,隔著兩人之間的僅剩下一條可憐的肚兜還是遙遙欲墜。歐陽書燁手指輕挑,它仍不能幸免。是冷還是害怕,眼前的嬌軀開始顫抖,歐陽書燁不願多想,再次狠狠覆上她的唇,沒有纏綿悱惻的溫柔全是生氣,發泄,直到理智淪陷殆盡,他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粗暴的在她全身上下不留一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