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葬月身世之謎(1 / 3)

假如給我選擇,那麼請允許我,守護以往的承諾。

隻是,誰曾知道,那份櫻花背後的哀傷,漫溢開來,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道。

櫻花,散落。

隻是緋真已經離開了,那個安寧的世界。

露琪亞,我要怎麼樣,才能救你?

——朽木白哉

葬月獨自走在回隊的路上,心裏開始盤算著怎麼讓浮竹置身事外。想著想著,倒是不知不覺便回到了隊伍。

“副隊長大人?您,您怎麼沒去雙極呢?”她本來打算直接前往隊舍,但是卻被第三席叫住了。

葬月的心忽然間冷了下來,問道:“雙極?怎麼,刑期提前?”

不安的預感開始蔓延,如果說是刑期提前的話,那麼,不就是說,這一切都是藍染的意思?等不及了嗎?他都沒有通知我,看來,還是心存戒備。

得到的答案果然是與她預想中的一樣,來不及猶豫,她迅速像雙極方向移動。

耳邊呼嘯而過的風對於她而言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她也完全不需要去理會了,如今所需要的,是盡快開始施行計劃。

然,她到達的時候,卻看見被破壞掉的雙極,和白哉與一護兩人的對戰。

由於靈壓太過於強大而且詭異,她無法靠近,被白色的光芒阻擋在了林子外麵,隻能使用讀術來讀取裏麵所發生的事情,而且無意中,聽見了白哉內心的話,雖然隻是一點點,卻足以讓她整個人都愣住。

【愚蠢的一護,你以為在這裏肆無忌憚的釋放斬月的力量是明智的嗎?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一旦你的靈壓被四十六室地下室探知,那麼,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會死去,那時候,你怎麼辦?真是愚蠢的家夥,偏偏在屍魂界放這種靈壓,找死嗎?快收回去啊!快……】

“白哉?!”她下意識的喃喃著,似乎在白哉的心裏還有著一些什麼東西似的。而且,一護的靈壓的確有些不大穩定,到底是為什麼?

“……”白哉似乎說了什麼話,但是,自己卻聽不見。葬月猛地感覺到了事情的詭異性,如果說四十六室地下室對一護有什麼企圖的話,那麼,為什麼這次旅禍的襲擊卻並沒有遭到大規模的反抗呢?即使是藍染控製了四十六室,也不該是這樣啊?也就是說,白哉的後麵,還有著秘密。

葬月伸出手,卻發現有人在這裏設下了結界。仔細觀察了一下,葬月肯定了這是為了掩飾靈壓而設下的壓靈陣。

看樣子,應該是白哉設置的。他到底在幹些什麼呢?

葬月深感不解,同時也隱約察覺到了似乎除了藍染,屍魂界內還有著一些難以言明的事情。

【白癡,還不罷手嗎?我已經快到極限了。封印正在開始褪去,愚蠢的家夥。真是的,快罷手。既然如此,那麼,就破例輸給你一次吧……】

就在那個時刻,強大的光芒將一切所覆蓋,當光芒消失的時候,卻看見幾瓣櫻花飄落,葬月迅速收回了讀術,喘息了一小會兒,便看見白哉從光芒中走了出來。他的目光是冰冷的,而且足以把人冰凍。

“櫻之葬月嗎?是你剛才使用的讀術吧?”白哉的聲音冰冷的讓人窒息,而且帶著強大的殺意。

葬月卻隻是站起了身子,同樣冷冷地回道:“是又如何?看來朽木隊長也懂得靈術呢。”

朽木白哉斜瞅了一眼葬月,帶著些疑惑:“我還以為世界上沒有人會使用靈術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櫻之葬月,你究竟是什麼人?”

葬月卻忽而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歡暢:“嗬嗬……白哉對我的身世很有興趣?嗬嗬……沒想到冰山也會說這麼多話……嗬嗬,但是,您說錯了一句,世界上,王族的人,是會使用靈術的,不是嗎?”

朽木白哉的目光忽然變得十分冷酷:“你知道王族?哼,看來我小看你了。”

“哼,臭白菜,你還是沒有變啊……”葬月忽然哀傷起來了,語調低的不可聽聞。同樣,白哉的目光也開始變得驚訝起來。他仔仔細細望著這個女孩子,目光開始複雜起來,帶著說不出的感情。

“你,你是。”不可置信的語調,“夜河?”

葬月苦笑起來,眼中閃過幾絲光芒:“空心的白菜,我才不要。”

那是他們兒時說得最多的話題了。她常常取笑他,罵他是大白菜,而且,還常常賭氣,比試的時候,贏了便說這句話。

朽木白哉忽然後退幾步,有些站不穩似的。而且,身子還顫抖了一下。異常的驚訝嗎?葬月感覺到了悲哀。

“白哉,你還記得我。”她以平靜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那個時候,我們都喜歡櫻花,你知道的,凡是你喜歡的東西,我也喜歡,凡是你討厭的人,我也討厭,我們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人一樣。隻是那個時候,很可惜,在姐姐逃婚之後,也就是四楓院家族沒落的時候,你以為我死了吧?”

白哉無言,的確,那一場大火,曾經讓他以為一切已經遲了,已經無法挽回。也是因為那場大火的緣故,即使對待緋真,他也變得有些冷淡了。以至於緋真患病的時候,自己還全然不知,直至她即將離開的時候,自己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