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葬月身世之謎(2 / 3)

“緋真走了,你很孤單。白哉,我很難過,這麼久了,你都不曾認識我,看來,屍魂界的日子,的確太單調了。單調的讓你,忘記了我們所有的約定!

“櫻祭,那個隻屬於你,我,姐姐三個人的招式,你都再也不曾用過了。

“看來,還真的是選擇遺忘的好,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隻是我們,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你是朽木家的貴族,我隻是一個沒落家族的弱者。

“白哉,你說是不是呢?”

葬月帶著憂傷的目光,望著朽木白哉,看著他的驚惶失措,看著他的無比詫異,隻覺得內心一直以來拚命建立的城牆,在霎那間倒在他的麵前。偽裝出來的笑容,冷漠,以及堅強,在他的麵前開始變得脆弱。

終於,白哉吐出了一個字:“是!”

葬月的笑容越來越美麗,如同櫻花般綻放在絕美的烈焰下。那樣遙遠而又熟悉的笑臉,那樣模糊卻又清晰的聲音,朽木白哉一時間也開始變得有些遲疑了。

兒時的記憶,對於他而言,或許除了練習鬼道之外,便是一片空白吧,唯一剩下的,也隻有那些殘留的碎片。

隱約記得,那個時候因為貴族後裔的緣故,自己隻能和貴族的人交往。比如那時候強盛的除了朽木一族,便隻剩下四楓院可與之一爭長短。但是那個時候,雙方都無意於這些。隻是想在屍魂界根深蒂固。因此,便常常來往。

也因此結識了這樣兩個女孩子。

一個像貓一樣的女子,四楓院夜一。另外一個,也就是如今的葬月,以往的四楓院夜河。

三人從小在一起長大。夜一特別喜歡欺負白哉,而夜河卻有時候幫著他,有時候也嘲笑他。但是那個時候的時光,卻是特別美好的。三個人在一起,有著常人所不能領會的感情。

即使平時冷漠的白哉,在她們麵前,卻總是十分的妥協。有的時候還會被氣得使用鬼道。不過,孩子們之間的嬉戲在大人們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們需要的是以家族的利益為先。

於是,在白哉成年的時候,與夜一訂下了婚事。要將朽木家和四楓院家結為姻親,從此在屍魂界無人不敬。

然,那個時候的白哉遇到了緋真。遇到了那個女孩子,緋真。也是他一生中所深愛的女孩子。即使她是流魂街出生的,他也不在乎。

四個人常常在一起,親如兄妹,但是他卻未曾發現,夜河在有些時候卻黯然神傷,一個人孤單的流淚。即使有的時候,她吼著要白哉和緋真成親,也是帶著些難過的感情在裏麵。

直到大婚將近的三日內,大人終於通知了他們。那個時候,對於誰而言都是一種打擊。對夜一,她喜歡的人是浦原喜助。對於白哉,他愛得人是緋真,對緋真,更是晴天霹靂。但是,其實受到傷害最深的,是夜河。

當晚,父親大人以及家中的長輩便找她談話。那一晚,是她一生都無法釋懷的。

……

“夜河,這次的婚事無論如何,一定要辦下去。你姐姐那邊,你一定要好好的看住。我已經封了她的靈壓。”

“是的……”

“還有,夜河,你要以大局為重。唉,如果不是因為你未成年,而且因為你的身份。”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父親大人無奈的歎息了幾聲,繼續說了一句,“唉,還真想讓你和白哉聯姻,你那麼乖巧而且懂事,不像你姐姐。算了,記住,千萬不要放夜一走,否則,後果很嚴重!”

“是的……”

在那一晚,她連續說了許多個‘是的’。不做任何的反抗。

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白哉,而是一直守在夜一的房門前,足足守了兩天兩夜。

然而在最後,夜一卻對她使用了櫻祭。她永遠無法忘記,那個時候夜一的兩行淚水與無奈的痛苦。

在被櫻祭擊中的時候,她根本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隻是覺得自己,好弱。

醒來,便躺在房中,父親和母親卻並沒有責怪她,隻是不住的歎息。

在那一夜,她眼睜睜看著父親在祠堂內點燃了大火,看著母親在房門中自縊。隻是因為那個時候太小,不懂得為何姐姐的逃婚會造成這種後果。其實,因為朽木家的顏麵和尊嚴無法丟失。便派人前來,說要讓夜河代替夜一下嫁。

她一直躲在房門外麵,偷聽著。但是卻聽見父親的怒吼和斷然拒絕,她不知道為何,卻也隻是漠然服從。

之後,朽木家所給的第二條路,便是死亡。

以四楓院家的沒落結束這場鬧劇。同時也可保得兩家尊嚴。

那個時候,熊熊烈焰焚燒在上空,硝煙彌漫,黑色的夜空,被這場火所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