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喝了半壺酒的緣故,樂嬬心情大好,將酒壺向著那銀杏街舉起,頗有舉杯邀明月的架勢,然後一飲而盡。微風吹散樂嬬烏黑的長發,紅色的裏中衣裙擺隨著風在飛舞,樂嬬咧著嘴衝遠處的銀杏街笑著,晃著兩隻光腳丫,將手藏進寬大的衣袖裏,快速抹去眼角滑下的淚水:“沒事!聞人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賢君王暗中看著做事出格的樂嬬,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在這窗前建個涼台,以免她掉下去。剛想到這,隻見樂嬬晃晃悠悠的站在了窗框上緊接著樂嬬就一頭往下栽。賢君王一個箭步,在樂嬬接觸到地麵的最後一刻將她摟進了懷裏:“這涼台,明兒就建了吧。”

懷裏的樂嬬兩頰泛紅,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著抱著自己的賢君王:“銀衣少年郎。”想著就緩緩抬手向那張俊俏的臉摸去用那修長的纖纖玉手一點點,刻畫著賢君王的臉。

賢君王抱著樂嬬的手不由的緊了一緊。樂嬬的手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從發鬢緩緩的摸到眉毛,再從高高的鼻梁滑到棱角分明的嘴唇,最後捧起賢君王得臉袋,看著那雙透徹明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體內那股熱浪直衝腦門。還沒等賢君王反應過來,樂嬬就將唇已印在了他的唇上,軟軟的帶著一股酒香。

樂嬬體內那股焦躁像是得到了釋放,她生疏得撬開賢君王的唇齒,探了進去溫柔得吮吸著,兩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一路往下探。賢君王自然是抵禦不住,好在賢君王自小在軍中長大,自律能力高於常人,他一把按住那雙不安分的手,將樂嬬於自己分開。

賢君王看著滿臉通紅的樂嬬再看看樂嬬喝的酒便明白過來了,這是常用得手段了,為了讓新婚之夜的合歡禮順利進行,一般喜婆會在交杯酒中放入能使男女歡好的藥物。隻是一般交杯酒隻喝一次,所以一小盅便足矣使人動情,這趙樂嬬一個人便把一整瓶喝了個底朝天,難怪那麼焦躁。

賢君王看著努力想撲倒他的樂嬬,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喝了那麼多,怕是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說完,一把橫抱起樂嬬,跳進窗內。

賢君王把樂嬬放倒在塌上,身體慢慢附了上去,朝著那嬌嫩的小嘴吻了下去,纏綿中,修長的手指挑開樂嬬胸口的衣結,不一會便把樂嬬的衣物褪了下來,常年握兵器的手拂過樂嬬每一寸皮膚,溫柔中帶著沙礫感,樂嬬被撩的張開小嘴大口喘氣,賢君王卻霸道的將她吐出的氣息一口吞下。

賢君王窩在樂嬬的頸窩間,隱忍的在樂嬬的耳邊輕聲說:“趙樂嬬,別說我欺負你!”說完,一挺身,進入了樂嬬的體內。

一夜春風,一世情

一支紅燭,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