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見過的對朋友最仗義的人,我怎麼可能恨你呢?”趙玉顏說。
“既然不恨我,既然我以前對你很仗義,為什麼要讓我背黑鍋?”梁風揚說。
“……”
這下子輪到趙玉顏無語了,但她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雙眸閃爍,舉杯說:“碰一個!”
“我真想……”
“說下去啊?如果你真想睡了我,那我立刻給你脫褲子。”趙玉顏無所謂說。
“你頹廢了!”
“你以為我很隨便?告訴你,活到現在,我也隻給葉鵬飛那混蛋脫過褲子,從沒有和其他男人亂來過,自從我爸去世,我開始管理海潮迪廳,很多社會上的人勾搭我,想從我的身上撈好處,想睡我,但我從沒有讓他們得逞過!但是我對你的感覺很不同,你睡我,我願意!”趙玉顏說。
“可我不想睡你,我隻想和你做朋友,就像初中時一樣,一起玩,有了困難相互幫助。”梁風揚說。
“你已經到了和女人睡覺的年齡了。”
“你這是什麼狗屁理論?難道我到了和女人睡覺的年齡,就該把你給睡了?告訴你,我很喜歡美女,但有所睡,有所不睡!”梁風揚冷笑說。
“你這麼篡改古文,就不怕老祖宗從棺材裏爬出來收拾你?”
“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新時代的好青年梁風揚,老祖宗見了我,都要豎起大拇指誇我,你這個小青年真是太棒了!”梁風揚來了精神。
“哈哈……”
趙玉顏很愉快地大笑起來,剛才緊張的氣氛終於變得輕鬆了些許。
“對啦,風揚,你還沒告訴我呢,你的錢是哪裏來的,你手裏忽然有了5萬塊的閑錢,還買了那麼貴的手機,在我看來是很神奇的事。”
“告訴你也無妨。”
梁風揚把他在幽境湖邊遇到燕津美女唐丹青和花蝶,以及後來為了兩個大都市的美女收拾袁雁山,以及袁雁山怕了他,給他錢和解的事說了出來。
但梁風揚並沒有說唐丹青是燕津唐氏展望集團董事長家的大小姐,身價600個億,因為這些是唐丹青的隱私,他不能隨便亂說。
“靠靠靠……”
趙玉顏很不可思議地看著梁風揚的臉,嘴上靠個不停,明顯是被驚到了。
良久後,趙玉顏才從震驚中緩和了過來:“你好有豔福,連燕津來的大美女都能遇到,還帶回家去了,有沒有……”
“作為清湖縣赫赫有名的小青年,我怎麼能在大都市美女的麵前那麼無恥呢,我本著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原則,管吃管住管玩,絕對不會脫她們的小褲。”梁風揚說。
趙玉顏相信,梁風揚是最狂野的,但梁風揚做不出無恥的事來,從小沒有父母,生長在小縣城,可梁風揚的心一直都是閃亮的。
“你把唐丹青和花蝶叫來吧,一起喝點?”趙玉顏說。
“算了,她們是我的朋友,但不是你的朋友,就算叫過來了,也沒話說。”
梁風揚可不想讓唐丹青和花蝶過來,尤其是花蝶,她如果這個時候過來了,非要弄出點亂子來。
本來就夠亂的了,如果再亂點,該怎麼收場?
可梁風揚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電話是唐丹青打來的,不接是絕對不行的。
“丹青,你和花蝶吃過飯了嗎?”
“吃過啦,我親自下廚做的菜,味道還好。”唐丹青開心說。
“那真不錯。”
豪門大小姐唐丹青,平時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著,自己會做菜,的確不簡單。
“你幾點回來?”唐丹青說。
“說不好呢,也許一個小時後,也許兩個小時後……”
梁風揚說到這裏,身邊的趙玉顏想搶他的手機,他避開了,可趙玉顏卻喊了一聲:“今晚梁風揚不回去了,就睡在我這裏了!”
梁風揚瞪了趙玉顏一眼,趕緊解釋說:“丹青,你別聽趙玉顏亂說,我今晚肯定會回去的。”
“沒事的,風揚,你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做好了,就算你今晚睡在趙玉顏家,我也沒什麼意見。”
唐丹青如此說著,心裏卻有點不是滋味,本來她很相信梁風揚和趙玉顏之間沒什麼,梁風揚不過是背了黑鍋,可現在看起來,梁風揚貌似和趙玉顏很曖昧。
剛才的通話內容,尤其是趙玉顏的喊聲,花蝶都聽到了,輕歎說:“唐大小姐,看來當初我的判斷是對的,你的判斷是錯的。”
“我不想聊這個問題了,不管誰的判斷是對的,這都是風揚的私事,我們和他才認識幾天?他以前都做過什麼,我們好像沒理由幹涉吧?”唐丹青說。
“可這涉及到了一個誠實度的問題,如果梁風揚本來睡過趙玉顏,可他在我們的麵前卻裝可憐,說趙玉顏黑了他,那麼他是不是太陰險了?”花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