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終於還是決定去爭一爭副隊長的位子。
即便三天前的他的確對這個副隊長的位子沒什麼興趣。
現在的他卻準時出現在了一號訓練場上。
腰間,有刀。
刀,是一定要出鞘的。
若不是碎蜂那晚對他的威逼利誘。
他一定不願參加這次的比試。
畢竟他到二番隊的時間僅僅不到十天罷了。
他不喜歡張揚。
他也一直是個極為低調的人。
隻是如今他卻必須要爭這個位子了。
他不敢懷疑碎蜂說過的話。
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生活,也隻能暫時委屈大前田了。
向大前田投過一個抱歉的目光,柳生的心裏便再也沒了什麼負擔。
他也不必有什麼負擔。
畢竟,大前田並不是他的朋友。
從那晚的晚宴後他們就不是朋友了。
如今的柳生已有了副隊長級的實力。
因而那晚他其實早已察覺了隱在屋內的兩個高手。
兩名副隊長級的高手。
雖說大前田不一定會搞出什麼擲杯為號的舉動來。
但若是他們幾個人真的不知趣,也難保大前田家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畢竟那晚在大前田家的三個人,身份僅僅是席官。
因而柳生沒有必要去違了他的意思,與屋內的兩位高手切磋一番。
大前田家,畢竟也算是屍魂界有名有姓的貴族。
些許底蘊是一定有的。
若僅是為了一個副隊長的位子,他也的確不必和大前田家起些什麼衝突。
作為貴族的大前田家,
如果真能狠下心來動用家族千年來積攢的底蘊。
倒是有可能做出殺掉他們幾人的決定呢。
殺掉幾個平民出身的席官而已。
與獲得副隊長席位後的收益想比,大前田家還是承得起這點損失的。
所以那天柳生確實曾答應了大前田希千代。
答應會幫他獲得副隊長的位子。
直到那晚碎蜂找過他談話之後,柳生才不得不下定決心拿下這次的比鬥。
他也必須拿下這次的比鬥。
台上披著隊長羽織的那個女人一直在看著他笑。
這裏站著兩個人。
她卻一直在盯著自己。
她的笑當然不是說她有多麼中意自己。
柳生也明白這個笑容的含義。
“給我拿到那個副隊長的位子,否則的話……”
柳生不敢再想下去。
那個叫碎蜂的女人真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她的性子本就不能拿常理來揣摩。
因而他也隻能對大前田說聲抱歉。
其實他的心底未嚐沒有期待過這個副隊長的身份。
雖然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並不在乎這些。
但他確實曾經期待過。
功成名就這種事,對每個男人的吸引力都是相同的。
因著各方麵的條件,柳生也終於決定要搏上一搏了。
大前田看到了柳生麵色的變化。
這裏隻出現了柳生一個對手,他當然也一直在觀察這個唯一的對手。
然而他卻沒有讀出他眼中的意味。
他不認為柳生能威脅到他。
一個四番隊出身的家夥是一定沒有什麼戰鬥力的。
何況他已知曉了柳生斬魄刀的能力。
人都是貪財的。
人為財死。
四番隊的隊員當然也是貪財的。
隻是花費了些許的錢財,大前田便搞清了柳生這些年在四番隊的所有經曆。
當大前田聽到這些消息後隻是想笑。
一個整天隻知道圍在女人身旁的男人能有多少戰力?
一定是沒有的!
更何況大前田家在二番隊依舊有些人脈。
他的父親,是上一任的二番隊副隊長。
而二番隊,是專門負責情報偵察的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