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容破的話,白欣的氣也消了,神色鄭重了起來!
半個月的時間,若是真如慕容破所說,天恨宮已經等不及了動手,那麼黃泉宗該如何應對?
所以慕容清問了一句:“叔父,如何先發製人?”
慕容破沉吟了許久,才說道:“這也是老夫困擾的原因,若是真要動手,九獄魔君那裏,老夫可以對付一段時間,牽製住了九獄魔君,但是還有天恨四煞,以及天恨宮的其他高手,隻怕你一個人對付不過來!”
確實,以慕容清現在的修為,縱然達到了心魔大成的境界,想要一個對方天恨四煞諸人,隻怕還是有些難,何況天恨宮樹大根深,還有許多高手,這也是一個威脅。
天恨宮的強大就在於高手眾多,不像黃泉宗,隻有慕容破叔侄二人的修為算得上是強橫,其他的弟子,修為縱然不弱,但是也比不上天恨宮的弟子。
敵強我弱,這樣的情況,如何先發製人?
三人沉吟了許久,最後還是慕容破說道:“看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盛會那日,老夫便陪宗主去天恨宮走一趟,而主母則請帶領眾弟子,在外麵接應,注意本宗信號,情況不對,便立即撤走,以保存實力為上!”
慕容破說罷,慕容清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也隻有這樣了,我與叔父二人聯手,諒九獄魔君也困不住我們!”
聽到慕容破的話,慕容破搖了搖頭,說道:“錯了,不是我們二人,是我們三人!”
慕容清聞言笑了笑,說道:“叔父說的,可是長歌兄弟?”
“不錯!”慕容破一臉得意之色,摸了摸胡須說道:“有了長歌的加入,縱然四煞聯手,你們二人對付起來也輕鬆多了!不知道宗主對老夫的安排可有異議?”
慕容清說道:“叔父考慮周全,侄兒哪裏還有異議?便按叔父說的去做吧,待送走了賓客,清兒便立即閉關,靜修功法,這一次定要與九獄那廝一分高下!”
慕容破聞言點點頭,然後便離開了慕容清的住處。
這一次黃泉宗新宗主的繼任大典,從早上開始,直到傍晚,才宣布散席,魔道各大小門派,也基本上都陸續離開了黃泉宗。
散席之後,席小風陪著慕容雨來到了合歡派妙欲等人身前,慕容雨和妙欲等人說了一番話,才依依而別,回到了慕容破的住處。
此時慕容破還在處理事務,沒有回來,而院子裏的弟子也基本都在主堂忙碌,院子裏便隻有慕容雨和席小風二人。
慕容雨在酒席上喝了幾杯溫酒,臉色微紅,兩人來到席小風的房間,慕容雨二話不說,卻是脫起了席小風的衣衫來。
席小風不知道慕容雨想幹什麼,便問了一句:“小雨,這是做什麼?”
慕容雨此時已經將席小風的外袍解了下來,聽到席小風話,便說道:“替你寬衣呀,對了,我大娘送給你的金絲軟甲呢?”
席小風這才知道慕容雨的意思,便在靈袋中將軟甲取了出來,慕容雨接過軟甲,轉過了身子,說道:“你自己脫了,然後把軟甲穿上!”
席小風見狀慕容雨轉過了身子,不由得好笑了起來,說道:“剛才還要替我寬衣,現在卻回避了,怎麼如此善變?”
他一邊說話,一邊將軟甲從慕容雨手中拿來,穿在身上,慕容雨背著身子道:“你才善變,我哪裏善變了?你穿完軟甲之後,不許穿外衣,先讓我看看!”
席小風正好穿完了軟甲,便扶著慕容雨轉了過來,說道:“看什麼?”
慕容雨見席小風果真將軟甲穿在了身上,金黃色的軟甲在燈光下有些刺眼,她摸了摸軟甲,問了一句:“大小可是合適?重不重?”
席小風笑道:“合適,不重也不輕!”
慕容雨的手在席小風的胸前摸索著,想起了什麼,便又問了一句:“傷口還痛不?”
席小風搖搖頭,看著慕容雨沒有說話,慕容雨又說道:“以後有了這件軟甲,看你還亂來不?哪裏有人拿著自己的劍,往自己心裏刺的,你知不知道,我……”
說到這裏,席小風一把抓住了慕容雨的手,微笑地看著慕容雨,慕容雨被席小風抓了手,心裏沒來由地一陣慌亂,話也說不出了。
席小風一直盯著慕容雨的臉看,慕容雨終於受不了席小風的眼神,羞怯地底下了頭,席小風心念一動,然後朝著慕容雨的臉,慢慢地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
殘燈燭火,佳人紅唇,這一吻,久久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