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麻理小姐把‘同住在一個房子裏’就叫做同居的話,那我們應該算是在同居吧。”三秒石化過後,我馬上換上處變不驚的表情,微笑回答,“而且不隻是和三井,開學前我邀請了他們一起去九州。一行16人,還有我的爺爺、在九州的朋友、管家、傭人一共30多人一起在‘皇宮’裏‘同居’。”
一席話堵的他們啞口無言。麻理原想將我一軍,卻不料被我反駁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你和三井究竟是什麼關係呢?早上他去學校時臉是腫的,據說是被你打的。”麻理不依不撓,“而且聽說你和流川楓也有曖昧關係。”
“傳個球給他就叫曖昧?呀,那真是傷腦筋呢,我所認識的男生真的就沒有不‘曖昧’的了呢。”我像仙道一樣擺出懶散無奈的樣子,“既‘曖昧’又‘同居’,我是不是太水性揚花了?”
其他三個部長同時向麻理投去嫌棄的目光,意思是她把其他三校的臉都丟盡了。然後對麵的人集體低下頭,不好意思地把臉藏起來。
“至於跟三井,他的臉確實是我打的,原因是昨天晚上有蚊子爬在他臉上,我來不及告訴他便動了手——隻是用力大了點而已。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瞎想了。隻是作為記者也要講證據吧?總是‘聽說’怎麼行呢?”看來我真的把三井打了,不是做夢,不過這事還是呆會再研究,“現在,是該把話題轉移到我的專業——籃球上了吧?還是,你們想繼續研究我和三井‘同居’的故事?”
給了他們一個台階,雖然不太客氣,但其他三部長都馬上順著我的話把話題轉走,麻理也不得不打住她那些八卦問題。
等我把他們從會客室送出來,請他們去采訪教練的時候,所有人把我招呼到更衣室,把門關緊。
“你被麻理盯上了。”彩子同情地扶著我的肩,“而且據我了解,是因為你和流川楓走的太近......你忘了她是流川的支持者?”
又是女人,又是嫉妒......
我瞪了流川楓一眼,沒說話。
“不過你那個‘同居’的回答真的很棒唉!他們糗大了!”宮城還對我那個“30多人一起‘同居’在‘皇宮’裏”的回答津津樂道。
“同居?!她怎麼不幹脆說同床共枕呢!”我想想就生氣,完全沒了理智,也沒有察覺到三井臉上的窘色,“敢跟我玩這套?如果殺人不犯法我一定把他們就地解決!”
一幫人攔著我,安撫著“冷靜”,我才氣呼呼地坐到地上。
“小夢你這人真是不厚道,那些人那麼討厭你還對他們那麼客氣,給他們買蛋糕......”櫻木果然在這上麵計較起來,“我也要吃蛋糕!”
但不管櫻木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個話題岔開的正是時候,於是其他人都識趣地跟著櫻木一起纏著我要蛋糕。
“你們啊......”我歎氣,“好吧,就知道會這樣。訓練完之後一起去三井家吧,蛋糕我已經放進冰箱裏了。”
彩子和晴子不去,說是約好了一起去美容。
“嘖嘖嘖,才多大就美容,那20歲不就要開始抗衰老了?”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
“不像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天生麗質。”彩子捏捏我的臉,“還沒發育的小女孩。”
她說我是什麼?還沒發育的小女孩?!看著一群男生起哄似的壞笑,好,我忍了。
彥一說他也不去了,晚上他姐姐會回家吃飯。
“看看能不能搞來些資料吧。”我雙手合實,“拜托你了。”
那些記者采訪完,我送他們離開,把一打照片給他們。
“今天照片沒拍夠吧?這些是在九州時照的,你們應該用的著。”看他們一臉虔誠和感激,我也就不再跟他們多計較了。
“這後麵的房子,是你家?”他們指著一張照片的背景問。
“嗯,我家。”我笑,“如過你們有興趣在九州買房子,我可以按最低價賣幾幢新樓給你們。”
返回去訓練。今天的訓練內容並不多,所以我們很早就結束了,一起走到三井家。我把蛋糕拿出來切好分給他們。
“果然是小女生啊,喜歡草莓口味。”阿牧說,但也沒有因此停止吃。
我裝作沒有看到三井看我的眼神,也沒回答阿牧的話。反正不能說是買給三井吃的吧?
“對了,我有事要說。”我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我現在的身份是流川楓的家庭教師,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會搬到流川楓家住。”
雖然每個人都很驚訝,但所有的驚訝加在一起也不如三井一個人來得強烈。
“為什麼?”仙道替說不出話來的三井問。
“因為流川楓更需要我。”我不帶任何思想感情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