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9章 恢複記憶的至尊無上(中)(2 / 2)

當前,這喊話徘徊在心頭而久久無法散去,蕭桐明白宮錦城是擔憂他的,但是就像蕭桐先前所說,真正的好朋友,在此刻就必須給予他全方位的支持,哪怕大夥明知最後的結局,是悲劇性地毀滅…

“嗚!——”

山城以外,呂家軍的號角在此刻吹響,隨後便是那排山而來的千軍萬馬,萬眾喊殺,他們的氣勢亦如怒浪驚濤,更似破竹於頃刻間的寒鐵利刃,無疑不在撼動著邊軍將士的陣腳。

而山城內的戰局也是愈演愈烈,不論旮旯胡同,還是宮殿樓閣,隻要是有人的地帶,就有你來我往且狹路相逢的搏殺死鬥。

“殺!——”

葛羚的口號喊得最響,同時,伴隨他怒意滿滿的吼叫,是一名穿山甲的護心鏡,被他葛羚仗劍刺穿於頃刻之間。

“噗!”劍入寸許,可依舊卻血如湧泉。

“那小子!等一會就是你!”

一時間,葛羚怒不可及的聲音,被震耳欲聾地喊殺上所掩埋。他倒握利劍稍一用力,迫使劍身刺透穿山甲的心髒,然後他連帶著放聲悲嚎的穿山甲,共同閃過一柄垂直而下的長刀。

“噗!”刺穿無數人的利劍,再次被葛羚從噴血的護心鏡中抽出,隨即他改用單腳支地,用一個很迅捷地旋轉,來將利劍送入另一名穿山甲的身體之內。

等聽到穿山甲的慘呼之後,葛羚沒急著抽劍,反倒放開佩劍,改用他粗壯如古樹幹一樣的手臂,去蹚劍柄,得以讓利刃快旋轉,瞬間破開對手的軀體,以及將那粘滿血漬的鎧甲,碎成像雪花般的小塊。

然而由始至終,葛羚那不待見的狼眼,都在瞄著同樣沐浴在血雨下的季東華,那人也一樣出手利落,明明無劍在手,可他的一招一式都足以將邊軍將士,抹殺於電光火石。

“那小子!”葛羚的這一次怒吼,要比先前更嘹亮了。

此刻,季東華將他如鋼似鐵的手掌,從一名邊軍的身體裏抽出,然後就像扔紙團一樣,把手上的屍首一拋扔上屋頂。

“你不是知道老子的名字嘛!有話就說!放馬就來!老子在這等著呐!”

這句狠話,被穿梭於屋頂的蕭桐聽個正著,但他無暇去關注眼下的戰局,最多也隻會在互相搏殺的萬眾之中,尋到季東華的身影,再向對方投去個鼓勵的眼神,因為他要趕赴墨門禁地,既然宮錦城有說不要他去那裏,那他就偏要去。

試想宮錦城之所以不願蕭桐前去禁地,說直白一些,也就是不想讓他破關,這前因後果都是有聯係的,反應快的人定會理清這點。

“蕭桐!”

正當蕭桐細細揣摩宮錦城的話時,這聲源自於陳舞銘的呼喊,便將他才剛續上撚子的思維,給打回了原形。

故此,蕭桐停在一間瓦房上,接住了跳躍而來的陳舞銘。

“蕭桐你要去哪?”

“禁地。”

這時陳舞銘表現的有些驚訝,“禁地?去禁地你往那邊做什麼?我就是剛才禁地跑來的,所以那裏應該在我身後麵才對。”

聽完這段話,蕭桐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陳舞銘講的沒錯,這墨宮的布局方位,他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論起關心則亂,這近期發生的一切,還都讓他思考能力倒退了不少,否則又怎會連禁地在哪都不清楚,便要忙三火四地趕往一處呢?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

“那你帶路,我和你走。對了,雁翎在哪?”

這時,陳舞銘連眼波逐流都顧不上,張嘴便道:“快些跟我來吧,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