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但是如果被七大姑八大姨圍攻的話就要另當別論了。這會兒終於找了個機會脫身,趕緊回房間躲起來。
另外,封邪搓搓手,一副色狼架勢,她也確實想知道晏炘喜袍加身是什麼樣子。
哪知這一開門,臥槽!
封邪飛起一腳就衝紅衣踹了過去!
紅衣剛剛情緒不穩,並沒有留心周圍的腳步聲,這會他暗道不好,卻已經躲不開。
他被猛地踹退了好幾步。
他穩住身形:“你就是晏炘的野女人?”他嘲諷一笑,“你們膽子還真大,不會是老早就暗度陳倉了吧!”
“也是,一個商賈公子能做出什麼上台麵的事!”
“我家。。。”紅衣本來要說“尊主”兩個字,但是考慮到梟權的聲譽,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小姐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你胡說!”晏炘生氣,“我雖然身份低微,但是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種無恥下賤的人!”
“我不過是幫人一次,是你思想齷齪!”
“我不會跟你走的,”晏炘看了封邪一眼,“她武功不比你差,你不會得到好處,你回去吧,我不會跟她提起這件事的。”
晏炘這樣做,無非是想給紅衣留個後路。
但紅衣不吃他這一套,他們兩個當事人雖然不清楚彼此的感情,但她做暗衛的過程中卻看得清楚,尊主也許並不愛他,但分明是在乎他的緊,這麼多年,從尊主十歲到十八歲,尊主對人的態度向來不分男女,她身邊的男人很多,但她都是那種對待下屬的態度,盡管別人都說那李裕和尊主更般配,但是他看到的卻是尊主處處關心晏炘。
也許真的像尊主說得,到了她這個地位上,就不需要另一半有多優秀來襯托自己了,她隻需要那個有感覺的。
他夢想過多少次能光明正大的挽著梟權出現在眾人麵前,可是,那隻是夢而已。
他不允許那隻是夢!
紅衣的無神的眼睛漸漸變得通紅,他握緊拳頭。
“你說她武功比我高?”紅衣咧嘴一笑,“那我們就來比比!”
說著,他飛旋起身,狠狠朝封邪襲去!
封邪在出手的時候就已經醒酒了,她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退去,換上一副鄭重的樣子,她能感受到這個男子骨子裏散發的煞氣,這是一種常年陰狠留下的氣息。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人應該是殺手門的人。
勢力能蔓延到梟國來的殺手門無非是城府最深的修羅門,蠱毒第一的羅刹嶺,還有男子掌權的葬花坳。
看樣子,他應該是葬花坳的人。
封邪把晏炘往身後一拉,也立刻迎了過去。
兩人就在不大的房間裏你來我往,封邪猛地踹了紅衣一腳,後退一步“出去打,不然一會來人對誰都不好。”
紅衣穩住身形,無神的眼珠轉了轉,猛地騰身跳到屋頂上,
封邪也緊跟著跳了上去。
晏炘在旁邊看的膽戰心驚,他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人大家,更不知道,原來剛剛那個男子武功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但是他不後悔激怒他,因為他隻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而已。
房頂上的打鬥聲漸遠,可能是封邪帶人離開了這片地方。
晏炘看了一眼破洞的屋頂,覺得挺對不起雲笙山莊的。。。
而且。。。他眉頭皺了皺,封邪身上原來的傷還沒好,這會兒,她不會有事吧。
他緩緩地坐到床上,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