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今天沒有人在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臉無奈表情的告訴自己該起床了,可林清音突然感覺少了些什麼。這種奇妙的感覺圍繞著她,再也無法安睡,看了看身邊仍然熟睡,臉色蒼白卻透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柔憐之美的瞳言,林清音輕輕的下了床。
屋外的陽光剛剛滲進小屋,卻依然沒有那個一年四季從不偷懶的家夥的身影。
林清音皺了皺眉頭,有當年西子捧心的美態。也不敲門,直接推開了那扇總是比自己先一步開啟的房門。
一臉潮紅的林默迷糊的睡著,口中張張合合隱約在說著什麼,卻根本聽不見。林清音皺了皺眉頭,隱約仍可聞見屋內淡淡的煙草氣息,坐在了林默的床頭,撫摸他的額頭,一片滾燙。
林清音頓時有些慌神,說照顧人,基本上都是林默照顧她,她隻是被照顧的那個。搖晃著林默的肩頭,林清音喊道:“小默!醒醒!醒醒……”
林默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見一臉焦急的林清音不禁笑道:“咋了姐,上班晚了,我這就給你做早餐。”
說完變想做起,了十餘年第一次的乏力使得他有些茫然4
“小默,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高的燒?”林清音焦急的問道,卻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去照顧他。
“發燒?”林默好奇的摸了摸額頭,隨即苦笑,看來是昨晚動用源力過多,導致寒氣入體,又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一直被源力滋潤的健碩非常的身體居然發燒了。
“姐,不要擔心,我體質好著呢,一點小病沒啥。”林默說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隻是聲音有些虛弱。
“那我現在怎麼辦啊?對!去醫院!走,小默,姐姐帶你去醫院!”林清音的聲音帶著些許哭音,就要拉起林默。
林默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遂搖手道:“沒事,這點小病根本沒有事。”見林清音根本不聽自己的,仍是要拉自己起床,隻好說道:“要不先量一下體溫好了,看燒到什麼程度了。”
見林默鎮定,林清音也安靜下來了,從外屋找來溫度計,還抱著自己的那床絲棉被。
哭笑不得被多加了一床被子,林默也不敢推辭,緊緊的夾緊溫度計。
“姐,我想喝水。”幾分鍾後,林默對林清音說道,這才阻止了她的自我埋怨。
承著林清音出去,林默拿出了溫度計,看了一下,39.3℃。林默皺了皺眉頭,體內的源力被昨晚高空飛行揮霍一空,現在體內的源力仍不充足,寒氣也是乘虛而入,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見林清音快要進來了,林默急急甩了兩下溫度計,這才安安心心的喝起了白開水。
“38度2。”過了一分鍾,林清音才抽出了那根溫度計說道:“有點高了,不如我們去醫院吧。”
不怪林清音身為姐姐卻沒有自己的主見,要怪隻怪林默將她照顧的太好,根本不用她操心。
“姐,你弟的體質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大冬天動了兩天都不死,一點小燒怕什麼。”林默滿臉笑容的說道。
林清音也笑了,拂了拂發絲,清新淡雅,恬靜如水,優雅如風。仿佛也記起那個飄雪的日子,一臉倔強的少年恪守心中最後一絲自尊不肯接受別人施舍的財務。
最後,一臉不情不願的林清音仍是被林默趕去了上班,留下一個沒有睡好,還有些迷糊的瞳言。
林默摸了摸瞳言的頭發,腦中的疼痛隨著源力的緩慢恢複而緩解著。源力這東西說奇妙也卻是滿奇妙,比如說在林默的手中可以外放成淡淡的煙霧,附著在物體的表麵,就可以使物體變得更加堅硬。比如昨日的滑翔翼就是被附著了源力,不然林默不確定能不能飛到目的地。
“瞳言,你想不想上學?嗯,就像我一樣。”林默說這話臉也紅了紅,畢竟他也幾日沒有去學校了。
瞳言仍然是那副淡然的近乎不近人情的表情,靠在床頭,歪著頭,小手帶著微涼的體溫不住的揉搓著林默的頭部。聽到林默這麼問,瞳言不知聽懂了沒有,眨了眨在林默看來可愛別人看來恐懼的血瞳,一句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