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隻是笑了笑,道:“不急不急,待會兒還要在你這兒混飯呢,我就想先問一句,香水的銷售場地準備的怎麼樣了?”
“依照你的意思,全都準備好了。”白傾九對楚青瓷的開門見山並不意外,“正準備去問問你時間定在三天後如何,沒想到你先來了。”
“看來我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楚青瓷和煦一笑,站起來朝白傾九伸出手。
白傾九不懂楚青瓷的意思,愣神之際便見後者直接抓起他的手,又道了句,“合作愉快。”
嘭——
一聲輕響,楚青瓷的手背跟著一痛,立刻條件反射似的縮回了手。
乍一看,什麼都沒有,仔細瞅瞅,卻瞧見不知在哪裏沾到的幾滴水。
“你這女人,就不知男女說授不親這句話?”司徒暝蓋上杯盞,輕飄飄道了一句。
楚青瓷黛眉緊皺成一團,說話也沒好氣,“那有沒有人教過你,打斷別人之間的談話很不禮貌?”
明顯就是他打的自己,這個人真是!
楚青瓷的肚子裏憋著火,恨的牙根癢癢。
“並沒有,怎麼了?”司徒暝笑了,霎那芳華世間少有,“往後還得王妃多費心教教。”
“什麼王妃,我們隻是合作,合作關係!少跟我套近乎!”楚青瓷氣憋著口氣,堵在心口十分不舒服。
看來得想辦法擬一份合同了,這個男人,太討厭了。
“什麼合作?本王並不是很懂。”司徒暝看了她一眼。
心下卻覺得,麵前這個小人那氣鼓鼓的樣子,挺好玩的。
“你真的很討厭。”
楚青瓷被氣的肝兒顫,什麼意思?懟她很開心是不是?
司徒暝倒樂此不疲,又看了她一眼後,道:“本王知道,那又怎樣?”
他的臉上儼然一副,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楚青瓷越看,心裏越是塞得慌。
打是真打不過,現在連說都說不過。
白傾九坐在一旁看著兩人拌嘴,見楚青瓷落了下風,連忙開口岔開話題,“別生氣,傷神又傷身,你們兩個各退一步,我去讓廚房做幾樣小菜。”
出屋合上門,白傾九神色莫名一頓,他站在門口良久。
最終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驅散了胸口的鬱結後,才抬步離開。
司徒暝看著門外人影走遠,才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他對你似乎很上心。”
楚青瓷坐回原位上,偏過頭不與他說話,她決定沉默到死。
白傾九走的突然,回來的也很快,身後跟著一堆小廝。
擺菜布盤很有講究,葷素搭配的更是得當。
楚青瓷坐在中間,兩個男人坐在兩旁,她的筷子還沒動,兩對筷子先夾著食物停到她碟子裏。
僵持隻發生在一瞬,白傾九便收回了筷子,“對了,請帖…侯府也收到了一張。”
“侯府?”楚青瓷順手挑出司徒暝夾進碟子裏的涼拌魚腥草,毫不在意的抬眸看了一眼白傾九,“你是說邱明軒和他家公主也會到場嗎?”
白傾九點了點頭,“嗯,達官顯貴,基本到齊。”
楚青瓷霎時就笑了開來,“傾九,幹的漂亮,我正著怎麼和他們碰麵…好去報…”
話還沒說完,楚青瓷麵色一變,接著嘴裏一苦。
她滿臉抽搐地看著司徒暝將筷子從她的嘴裏抽出來,又夾了一筷子魚腥草準備往她的嘴裏送。
“呸呸呸!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