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一小部分武士直接戲謔地吼了聲:“大人,您這樣,怎麼帶領咱們穩固昌王的江山啊!”
“呃,什麼?”徐刊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說這話的一小團武士麵前,揮了揮手:“都起來吧。”
所有聽得到這話的位置較近的武士們唰地站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厚厚的雪層的確讓人膝蓋受不住吧,其中一些個武士用力地揩了揩膝蓋上沾上的雪片。
等到那些個仍然跪著的武士看到這頭的人都站起了身,也紛紛試探著站了起來。
“你們剛才說什麼?”徐刊易問起麵前幾個武士來,剛才戲弄他的話就是這幾個壯漢發出來的。
幾個武士不敢搭腔,這時因黎走了過來,拍了拍徐刊易的肩膀,笑了笑:“跛子大人。”說著就朝不遠處領軍的武士頭頭走去。
“跛子?”徐刊易不解道,剛打算跟著因黎的步伐往前走去,邁出第一步,突然反應過來,“操!跛你妹!爺腿麻了!”說完使勁晃了晃腿,血脈疏通開來便耀武揚威地穩穩走過去,兩條腿不由自主邁起了貓步,以證明自個兒生得一副好腿!
徐刊易走到了因黎的身邊,這時因黎正與領軍頭頭弋羽交談著軍中各項事宜,徐刊易走近二人身邊,打了個哈氣:“喂!我們到這兒來到底幹嘛啊!”
那領軍頭頭轉過頭恭敬地朝徐刊易躬了躬身:“命定者大人,下官是昌國下屬雪域邊防軍的統帥弋羽。昌王陛下派您和小少爺二位來,事前交代過下官,會帶領您二位前往昌王指令的地段駐紮,下官也不知為何,總之,昌王陛下…另外還交代過…不讓下官派人護衛您二位這些天的生活了。”
“靠!什麼玩意?”徐刊易不滿起來,“你是說,昌王讓咱到另一個地方去住?也不知道是去幹嘛?”
“總的來說,大概是這樣。”弋羽仍是躬著身子。
因黎瞥了徐刊易一眼,嘴角斜了起來:“徐刊易,我父親的指令,你該不會是想違抗吧!”
“那當然…不會。”鑒於自己隻是個弱勢個體,沒資格在這反抗,徐刊易低頭歎氣道,“昌王說怎樣就怎樣吧,弋羽是吧?你來安排就行了,我困了,該去哪兒休息啊?”
弋羽抬起頭笑了笑:“因黎少爺和您,待會兒會有專人護送到昌王陛下指定的坐標地段紮營,這會兒,就先暫且到下官的營帳裏去歇歇、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因黎拱拱手:“帶路吧,弋羽將軍。”
那弋羽將徐刊易和因黎帶到了附近一頂碩大的帳篷裏,篷內中間擺有一張個挺大的木桌,木桌上鋪著一張厚厚的皮毛毯子,毯子外延到了桌麵底部,可供坐下的人們遮蓋住腿部以達到取暖的效果。
“請坐,二位新任將軍。”弋羽用手指了指。
徐刊易不客氣地坐了進去,因黎也跟在後頭慢慢走過去坐下,弋羽這才最後坐到了靠近篷門的位置。
新任將軍?嘁,名頭上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打著將軍的名號把咱趕到一荒無人煙的地方去,真不知道那昌王是怎麼想的,連自己兒子都舍得送出來,切。徐刊易心裏無限不爽的感歎。
帳外幾個武士送來了一壺剛剛燒熱的血酒,恭敬地擺放在了木桌上的毯子中間。
“來談談正事吧,二位將軍。”弋羽將三隻鋁製杯子斟滿了紅色的血酒……
因黎的臉色很難看,估計是適應不了這邊的氣候。管他呢,徐刊易先行喝下了那杯滿滿的血酒,熱乎乎的,一個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