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thYou
Take》。可自從那次喬莉死後,他再也沒有去聽這首歌,也許他怕聽的時候,想起喬莉,想起那個曾陪他經曆了他所經曆的所有事情。有時候他真的覺得對不起她,可對不起有又什麼用,一句對不起,換不回她的命,換不回自己的良知。
如果自己當初真的能放下,也許他現在和她和幸福,有北方的某座城市,他們在學校裏教書,共同培育他們的孩子,那種情景是多麼的溫馨。自從喬莉走後,他的腦海中時常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可現在這一切都沒有了,現在的他,剩下了什麼?愛情,隨著喬莉的死去,也死去了。感情,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自以為而已。靈魂的軀殼是否還在,他都感覺不知道了,如果,他是說如果自己報了仇,一切都如他所願,那他會怎麼樣,事情結束去那裏,繼續留在這裏嗎?也許那個時假,她早已畢業了。
和那個叫邵陽的男孩子結婚了,她們會幸福嗎?可這都不是自己該考慮的了吧!現在他一直在聽一首叫《blowinginthe
wind》的歌曲,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愛聽這些音樂,以前喬莉總笑他,為什麼不聽一些國內的,其實國內也有好多優秀的歌手唱了歌也不錯啊!那時候他不知道是怎麼樣回答喬莉的,可他就是喜歡這些歌曲,美國鄉村音樂。
也許真像歌詞裏唱得,一個人得仰望幾次,才能看見藍天;一個得有多少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的哭泣。還得多少人死亡,他才有明白自己有太多人死去。總是想努力地尋找答案,可答案卻飄在茫茫的風裏。
他該說什麼?該做些什麼?為什麼以前喝起來濃香的咖啡,此刻在嘴裏卻嚐不出那濃濃的奶香味了,是自己的口味變了,還是喝咖啡的心情變了。也許是自己的心變了。
他知道是時候得給白世奇打個電話了,自從白夢菲被綁架後,雖然在醫院裏他們見過幾次,那也是白世奇給他的機會,讓他多照顧一下白夢菲,白夢菲出院後,他隻接到過白世奇一個短信,她已出院,一切都好,勿掛念。短短的幾個字,好像是故意在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可也好像是在告訴他,別在去醫院了,她出院了。是在暗示他什麼?劉清揚不清楚,他隻知道自從白夢菲回學校後他們就一直沒見過麵,除了那次在圖書館他放下的一個小紙條而已。
有時候,我們都能鬱悶,無助,更加的無奈,看著時間從自已的身邊漠然的流逝,冷眼旁觀著我們的悲苦與離別。有人說時間是無情的,不對任何事情任何人有任何的留戀。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我們總是在離別與分別中相望,總盼著有一天,你會突然站在我麵前,告訴我,你回來了,然後牽起手,一起走到我們回憶開始的地方?可我們還回得去嗎?
也許從我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命運便糾纏在了一起,我們無法接受分離,無法接受背叛,可我們還是逃不開,躲不過。隻能在彼此的生命裏默默地接受。你接受著我的不告而別,我接受著你留在我的腦海裏的記憶,就這樣痛苦的活著。如果說每個人心裏都有把鎖的話,而我心裏的鎖就是你,別人是無法開啟的。
不知道從何時起,你的一顰一笑,開啟了我的心門,可是你開啟之後,我卻隻能硬生生地把他關上,然後毫無征兆的消失,但那扇心門卻從此再也沒有打開過,不是因為不想打開,因為打開了,裏麵沒有你,隻留下了關於你的回憶。
有人曾經告訴過我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悲喜劇之分,如果你能從悲劇中走出來,那就是喜劇,如果你沉緬於喜劇之中,那它就是悲劇。如果你隻是等待,發生的事情隻會是你變老了。
人生的意義不是在於你拿得一手的好牌,而是在於打好一手壞牌。那個朋友問我明白不?懂不懂得這其中的奧秘,他說如果我悟出來了,那我就明白感情是怎麼回事了。
可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也許以後的日子裏,我們隻能在課堂上見麵。也許你不會再看我一眼,你的眼光隻留在書上,或者窗外那塊天空。
我不知道我們再次擦肩而過的時候,我會不會停下腳步,凝望著你遠去的背影,然後淚流滿麵地告訴自己,那個人,我曾經深愛過,隻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而現在的她,早已不認識我了。那麼你呢?在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你是否會假裝不認識我,你是不是不會再叫我Alex了。我想這個世界上再沒人知道,也沒有會告訴我,我相遇,相逢是對是錯,再次遇見你,我是否會給你幸福?但我知道,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們真的遇見過,在我們剛剛認識這個世界的時候。如果別人問我後悔不後悔,我想我隻能淡然的微笑,因為那是對你思念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