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你進來一下。”白俊峰按了一下呼叫鍵,剛才給邵康送茶的那個女孩子進來了,永遠一幅職業的笑容。
“白董,你有什麼吩咐?”
白俊峰把剛才自己的在寫的東西交給了秘書。說:“把這個交給酒樓裏的事行政總廚,就說我批準了。讓他們去弄吧!”
正當秘書轉身時,白俊峰又補了一句:“我和邵省長有點事情,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饒我們。電話也不要接進來了。”秘書應聲出去了,白俊峰才從他那老板椅子下起身。邵康好像也不生氣,也沒有看白俊峰,也許幾十年的相處,他們太了解對方了。可氣氛詭異的讓人有些不安。
“我給你打電話,隻是想問問你家老二的事情怎麼樣了?我聽別人說就按自殺結案了,可這案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他們為什麼不查了。是你不讓查了,還是老爺子不讓查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問問。”
“我不知道,也許你會不相信,可這件事情我確實是不知道。我現在好像被他們邊緣化了。以前有什麼事情,老張還會私下給我打個招呼,可自從邵莊出了事情,我總感覺後麵好像有一個黑手,在操縱這些事情。邵莊自殺的結論在省委常委會上得到了大家的任同,我當時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可那些人就和沒有聽見一樣,我懷疑,事先他們都通過氣了。二哥,我現在很累,真的很累。”
“是嗎?連你也邊緣了,我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小奇和小揚現從個正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可問題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我很著急,我總感覺這件事情與當年大哥的事情有點關係,但具體在那裏,我真的說不上來。”
邵康把他剛從惠子那裏拿來的一個小盒子子遞給了白俊峰。
“這是什麼?”白俊峰看著邵康問。
“這是邵莊自殺前幾天,放在惠子那裏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還沒有打開看。剛才從惠子那裏出來,就接到你的電話。我就過來了。”
“惠子。”白俊峰驚詫地問。
“不是我妹妹,是邵莊在渭北時找到一個女人。你也驚訝,我當時見到她的時候,我的驚訝比你現在多好幾倍,可有什麼辦法?他最後留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們打開不就知道了。”
“你家老二為什麼前幾天就把這個東西交給那個叫惠子的女人了,難道他真的是自殺嗎?可我真的不相信。你相信嗎?”白俊峰看著邵康。
“我能說相信嗎?這樣,把盒子打開,這樣不就知道了。”邵康把盒子遞給了白俊峰,也許揭開謎底的時刻到來了,他們兩個人都屏住呼吸。當他們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麵隻有一張紙。邵康看了看,把紙遞給了白俊峰。
“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不是曹雪芹寫的那《紅樓夢》的開卷詩嗎?可他這是什麼意思?白俊峰反複地讀著邵莊篡改的詩句。‘人生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做官好,誰解其中味?’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費了這麼多心思,就是為了他這幾句狗屁不通的詩。看來你家老二這書是念傻了吧!”白俊峰憤慨地說。
“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我們唱這迷魂陣,他到底是什麼樣的難言這隱,現在所有的線索,都隨著他自殺消失了。我們該是怎麼辦怎麼辦?”
兩個人呆呆地看著那張紙條,誰也沒有辦法猜得出邵莊死亡之前那幾天的心裏都底是怎麼想的。誰才能告訴他們謎底,他們兩個人陷入了長長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