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接班人(2 / 2)

陳寶玉剛想說話,就看見馨玉公主風姿搖曳的出了藏經閣。馨玉公主站在大地啊門前東張西望了一會,看見陳寶玉和那個美女在一起,不禁柳眉一皺,也走了過來。原來馨玉公主一見陳寶玉交了卷,心中就有些不爽。心道這小子年齡沒自己大,卻偏偏什麼都比自己強。這也罷了,可交卷之後,這個家夥像尾巴一樣跟在別的女人身後,他想幹嘛呢?於是胡亂寫了幾行字,草草收尾,交上文卷就跟了出來。心想:“反正已經考上下策法師了,這中策法師對於自己確實有難度。無所謂了。”

馨玉公主來到陳寶玉身旁,先是向著宇瓊行了一個天玄教內的禮節,這才輕輕坐下,問道:“請問這位法師,您尊號如何稱呼?”“她是宇瓊法師。”陳寶玉笑著問道:“你做的怎麼樣,”馨玉心裏嘀咕:“本來就不怎麼樣,再讓你這家夥一攪和,是徹底完了。”口中卻是有些泄氣地說道:“我隻不過走走場子罷了,昨天才升的下策法師,今天讓我考中策,還能好的了麼?真奇怪,哪怕是剛入門的弟子,都讀過這一段,怎麼真正寫起來就感覺很難呢?”

陳寶玉道:“越是看似簡單的東西,往往真正做起來就越難,因為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你想寫好,就必須有與眾不同的東西。你感覺到難,說明你已經很優秀了。因為你已經意識到這文章寫不出點新的意思就沒戲。”聽到陳寶玉當著美女的麵誇獎自己,馨玉公主心中一陣甜蜜,剛才的那點小幽怨早就拋在了九霄雲外,不由嫣然一笑,眼角眉梢似乎都洋溢著快樂。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口中卻道,“你說的頭頭是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看得宇瓊心中一陣酸楚。

宇瓊定定神,暗暗心驚,:“我今天怎麼了,心神如此容易失守?”壓下心頭的複雜情緒,宇瓊也是點點頭,“陳公子說的極是,記得恩師曾經說過,大道至簡至易。越是看似平常,我們司空見慣的東西,往往就越包含著深奧的道理。”

馨玉公主奇道:“法師的師尊法諱如何稱呼?我看你不僅是下策法師,武功好像也很好。一般人可教不出這樣的弟子。”宇瓊道:“陳公子的母親,便是我的恩師。隻是我這幾年一直在外麵遊曆,沒能在她老人家身邊侍奉。”

馨玉公主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聽姑姑說過,她的一位弟子年紀輕輕卻是天資極高,早些年外出遊曆。宇瓊法師,姑姑說你將來必成大器。”宇瓊苦笑道:“那是恩師過譽了。”馨玉卻認真地說:“你一個人在外麵闖蕩,一定很不容易吧,我這才在這院子裏呆了兩天,就受不了了,連個端茶到水的人都沒有,還有這大鍋飯,真難吃。”說得陳寶玉和宇瓊都是一笑。

他們三個在這裏說說談談,倒也融洽。藏經閣裏的長老們現在卻是亂作一團。眾長老傳閱著陳寶玉的策論時,那手都是抖的。滿腦子裏隻有兩個字“天才,”如果想想他的學齡隻有短短三個月,就是超級天才。陳寶玉的那篇文章起到了應有的效果,眾長老仿佛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裏。均想,如果將來他能執掌聖教,恐怕成就不會在六祖之下。劉嘉琳卻是對兒子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這孩子已經真正的長大了,膽大包天而且敢想敢做,將來不會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這究竟是禍是福呢?劉嘉琳在心中問自己

接下來的第二項測試,對於陳寶玉來說也沒什麼難度,當其他法師因為背不過經文,陸陸續續離開藏經閣的時候,他還在口若懸河,一口氣將36論的前八論背完。他一把抓過衝虛長老麵前的茶杯潤了潤嗓子,剛要再背,衝虛長老便叫停了。一看照進藏經閣內的日光,才發覺已經正午了。再一看,大殿中的考生,隻剩下他和宇瓊了。下午考的第三項對辯,才是他精心地準備的。他要在這次定策會考中,完成他對母親的承諾。他知道現在的他在眾長老的眼中,已經具備了進入天玄教核心管理層的素質和能力,可是這不是陳寶玉的最終目標,他的目標是在今天下午的對辯環節中趁熱打鐵,一箭定江山。無論自己將來做不做天玄教的教主,都要讓長老院的長老們將自己內定為老媽之後板上釘釘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