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一看,往鄭情這邊跑來。三個男的笑道:“往哪兒跑呀,今晚你把我們哥們陪舒服了,我們保你發大財,比你當什麼服務員強多了。”
那女的一邊跑,一邊說:“服務員怎麼了,服務員的錢是幹淨的。”奔跑時,聲音並不穩定,伴著氣喘聲。
一個大個男的說:“小丫頭,你可別傻了。你們商店的服務員有幾個是幹淨的?有幾個沒讓你們老板睡過。真是太傻了。不過我喜歡。”
那兩個男人也笑道:“我們也喜歡。”
那女的痛罵道:“回家喜歡你媽去吧。”
三個男的也不惱怒了,隻覺得跟她罵仗也是一種快樂。腳下卻不停,眼看著三個就要將那女的拿住了。女的繞著鄭情所在的長椅及身後的樹牆跑了兩圈,速度慢下來。
她站在鄭情的前方,呼呼喘著氣。那三個男的也停下來,離她兩三米,也氣喘如牛。有個男的蹲下來,象散了架。
鄭情不動聲色,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他是練武人,對於打架非常愛好。他從小就喜歡打架,也喜歡看人打架。
那幫男的都沒有注意鄭情。以為這是一個流浪的乞丐呢。這城市裏經常有乞丐露宿街頭,一點不新鮮。
那女的脆聲說:“喂,你們追也追了,罵也罵了,還想怎麼樣?這事兒到此為止吧。”
大個男的嘿嘿一笑,說道:“你把我們三個人的臉都給抓傷了。你說完事就完事呀?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呀。”
女的掐腰怒道:“你們三個調戲我,還在商店門口堵我,逼我陪酒,還要陪睡。我抓你們臉不應該嗎?”她說得理直氣壯,句句有力。
大個男說道:“你戲弄我兄弟,讓他天天想你,為你著迷,到頭來,你說逗他玩。我們找你算帳不應該嗎?”
女的聽了格格直笑,笑聲嬌脆動聽,象百靈的叫聲一樣在夜色中飄蕩,勝過一切的音樂。連鄭情都聽得怦然心動,心說,這女的要是長相再好,可就迷死人了。看她的身材,還真是婀娜多姿,別長個大麻臉才好。
女的笑罷,說道:“他活該。誰讓他賤來著?有事沒事纏著我。我都跟他說一百遍了,我們不合適,我不喜歡他。他就是不聽。”
大個男說道:“那你昨天還約他吃冷飲,結果你沒去,他等到關門時,發了牛脾氣,把人家冷飲廳都砸了。他掙那點錢還不夠陪人家的。”
女的哼道:“我就是要用行動告訴他,我不能當他是對象。至於砸冷飲廳,跟我可不相幹呢。”
大個男說道:“強詞多理。我告訴你,今晚我們就和你算帳,替我兄弟出氣。”
女的堅決表示:“陪酒嗎?休想。陪睡?我還是處女,更沒門。”她麵對三男,一掃剛才的惶惶不安,變得氣壯了。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大個男罵道:“處女?處你媽的女呀。你一周換一個對象,逼都讓人給幹爛了吧。當我們是幼兒園小朋友呢?今晚兒,我們三個就試試你的深淺。”
那兩個男的無限****地笑起來,笑得讓人想吐。
女的擺出一個弓步,一拳在後,一手向他們勾動,說道:“來吧,剛才我能在你們臉上畫花,現在也能在你們那玩意上畫花,不信咱們試試。”
大個男人大喝一聲,叫道:“兄弟們,給我上。按倒她,先奸後殺,殺後再奸。不奸上十次八次的絕不罷休。”
女的笑道:“來吧,來吧,我讓你們三個都脫陽而死。”
三個男的摩拳擦掌地衝過來。那女的身子一縮,大叫道:“媽呀,你們玩真的呀?風緊,扯呼。男朋友,快來幫我。”轉身就跑。
鄭情見她向自己方向看,心說,難道他男朋友在我身後嗎?正奇怪呢,那女的在別處轉了一圈,又跑回來了。她跑到鄭情跟前,說道:“情哥哥,你還真沉得住氣呀?別裝深沉了。你女朋友都要叫人給**了。你一點都不心疼了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天天纏著我想幹那事兒。難道我受欺侮了,你就要不管嗎?你可不能那麼絕情啊。我心裏可是有你的。你今天要是把他們打服了,我就什麼事都答應你。大不了我讓你幹就是了。”說著,還扭了扭細腰,鼻子哼了兩聲,象一個發春的少女。
鄭情聽得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這姑娘真有意思,真會演戲。外人聽了,還真以為自己跟她有瓜葛呢。不過她說到‘幹’時,還真叫人受誘惑。那聲音真美,真風騷。
那三個也認為這女的是狗急跳牆,見人就拉,分明在演戲。哪知道,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都傻眼了。